“什么证据?”我有些急迫的问。
陈静芙激动的站起身来,然后颤抖着手开始脱起了衣服,与此同时她嘴裏还一直小声念叨着:“我有证据……我有证据……”
我们虽然不知道陈静芙要干什么,但是却知道这个时候要是看下去肯定有点儿不妥。
我和赵继佑是直接站起来走到客厅的窗边看向外面。
蒋雪和江冰是女人倒是没有避讳这一切。等着过了能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听到蒋雪轻‘咦’了一声,我习惯性的转头望了过去。
并没有出现什么尴尬的场面,陈静芙脱掉外套以后露出裏面一件泛黄的衬衣。
可以看得出这个衬衣原本是白色的,而现在却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清洗,已经从原先的洁白变成了淡黄色,而且还上么还有些破洞。
我注意力比较集中,没有多久就在陈静芙身上衬衣的小腹位置发现了用白线缝合的迹象。
我和赵继佑对视一眼,皆是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陈静芙颤抖着手用力的将她身上衬衣的小腹位置撕开。
衬衣的似乎被陈静芙穿了很长时间,再撕开的过程中陈静芙并没有用多大力气,稍微一用力就将被白线缝合的地方撕裂开来。
紧接着我们发现撕开的部位出现了一个小洞。陈静芙伸手在破洞里掏出一张同样泛黄的白纸。
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
如果这个真是那所谓的‘证据’,不难现象陈静芙将它藏在这裏面已经有了多长时间。
“这……这是我儿子留给我的。我儿子被抓走以后我就一直保留着,这个衬衣我穿了两年,一直没敢换下来。”陈静芙伸手将那张泛黄的白纸颤颤巍巍的递给一旁的江冰。
我心裏是真正的痛了一下。
为了保护这个所谓的‘证据’陈静芙两年来都没有换过裏面衣服,并且将那份‘证据’费劲千辛的缝合在衬衣裏面。
而这一切,就是为了能为自己的儿子洗脱冤情。
王子庆是不是被冤枉的我们不清楚,但是我唯一清楚的是王子庆有个爱他的母亲。
陈静芙将那张纸递给江冰的时候手不断地颤抖,我能看出陈静芙有些害怕和担忧,似乎不愿意将那张纸递给江冰。
不过到最后陈静芙还是选择了松开。
江冰接过那张泛黄的白纸看了一眼之后蹙着眉头说:“这是欠条。”
“欠条?”我们几个有点儿不明白纷纷看向了江冰。
江冰没有多说话直接将那张泛黄的纸张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我伸头看了过去,那张纸上面有些模糊的字迹。不过还是能够看得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
“今王子庆为耿阳秋完成某件事情,事成之后耿阳秋承诺抵付王子庆十五万元。并在其后的每月支付王子庆母亲三千元,为期十年……”我轻声将上面的内容念了出来。
紧接着我发现下面还有日期:“日期是两年前的5月18号!”
“这上面还有双方的签字以及手印。”蒋雪注意到了上面模糊的手印印记开口道。
我皱着眉头看向了陈静芙问:“这张纸是您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在我儿子被抓走以后我收拾他的房间发现的,和这张纸一起发现的还有我儿子给我写的一封信。”陈静芙双手捏在一起,声音略显颤抖的回答。
“那封信还有吗?或者是您还记不记得信中的内容?”江冰沉吟了一下问。
陈静芙摇了摇头说:“信上的内容我知道,但是信却被我给烧了。”
“什么内容?”
“我儿在信上说他为这老板做了一件大事儿,这欠条是他老板给写给他的。还说如果那老板没有按照这上面说的做,就让我把这欠条交给警察。”陈静芙根本没有去刻意的回忆,直接不假思索的开口说了出来。
我知道那封信已经被陈静芙背的滚瓜烂熟了,毕竟那是王子庆留给他母亲最后的东西。
从陈静芙的所说的所有话中我似乎已经想到了事情的过程,脑海里试着去重组着案情。
“之后这张纸条您有没有交给警察?”江冰继续轻声盘问着。
陈静芙点了点头脸色黯然的开口道:“交给了,只是那个警察却说这些不能作为实质性的证据,根本说明不了什么。还说我儿子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全部给招了,即使有用也没有办法了……”
“您还记不记得告诉您这些的警察叫什么?或者是说记不记得他长什么样?”蒋雪试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