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文!
想到安建文的瞬间,我就不自觉的想到了关于四名老师的死亡。
根据梁青山所说,安建文是看到四名老师死亡三小时候后又一次出现的第二人,而这个第一人就是梁青山。
我们完全不明白安建文为什么会遇害,而且……还是我们离开安永村之后!
临走之前我们告诉四名死者的家属,四名死者的尸体可以运走火化并且安葬,但是四名死者之前遗留下的遗物还需要作为证物,暂且不能拿走。等案件有了实质性的突破进展,或者是案件完落之后才可以将遗物拿走。
四名死者的家属没有發表任何意义,在他们看来只要能够将尸体运走其余的都不成问题。
唯一让我们感到遗憾的是还没有来得及见许迎珊的父母,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查案和人命相比自然是人命重于查案。
许迎珊父母的事情随时都可以进行走访,这一点我们倒是不急。
四名死者的尸体已经检验完毕,并没有发现其余的漏洞该有的东西都出现在了报告上所以尸体留在殡仪馆也没有什么用处。
忙完这一切我们和文荣以及刑警队的人马不停歇的朝着安永村赶去。
我们一走安永村便是发现了命案,这其中肯定有着关系。
说不好凶手一直蛰伏在安永村,等着我们离开之后就伺机下手!
但是……
我们的推测在文荣面前却全部被推翻。
“什么?安建文是自杀?!”我震惊的回头看着文荣。
文荣揉着额艰难的开口说:“安建文就是自杀。报警的人是安建文的妻子,尹彩萍。她在下午一点钟返家的时候看到安建文吊死在自己家的库房内。”
“因为安建文和四名死者命案有关系所以我们才通知你们的,要是没有关系的话恐怕真要当做是自杀来解决了。”
文荣缓缓的摇头叹息:“这安永村到底怎么了,前些年一直风平浪静,就连小偷小摸的事儿都不曾存在,可是自从四名老师死了之后怪事儿就不断的出现。现在又是死人……真不知道这一切该怎么办。”
我们三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安建文……怎么可能是自杀?
昨天我们见到安建文的时候他还热情如茶,将我们引到堂屋裏面边请我们喝茶边告诉我们事情的原委,可是今天怎么可能会好好的吊死在自己家的库房裏面?
我们现在没有见到尸体完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等到了现场之后再做勘察。
相比之下,我们也想承认安建文是自杀。但是,事情真的会那么简单么?
一个小时候后我们到了安永村,再次来到这裏却让我们感觉到有些阴冷。
安建文家我们昨天才来过,所以异常的熟悉。
原本那空阔的小院前面现在却堆满了人群,这些人全部都是安永村的村民。安永村出现自杀或者是凶杀的事情好像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没曾出现。
而这一段时间却是频频发生,这让安永村的村民感觉到无尽的恐慌。
这些村民虽然在这裏看着裏面的情况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赶紧去,安建文家裏面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苦声,想来应该是安建文的妻子和孩子发出的。
警车停在安建文家门前,村民们的目光齐齐的看向我们,我们几个默不作声的走进安建文家中,村长在屋子外安慰着安建文的妻子尹彩萍。
村长见我们几个赶来面色复杂的衝着我们点了点头。
我们几个顺着村长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在安建文家的院落旁边有一间简陋的小房间。从房间裏面摆设的杂物来看,这间屋子应该是安建文家里堆积杂物的库房。
而如今在这库房裏面却吊着一具冰冷的尸体。
库房上方有粗壮的梁头,一条蓝色的床单被拧成麻花形状吊在了梁头上。而在床单的下面则是挂着一具尸首。
安建文。
为了保持现场的一致度,没有人触碰安建文的尸首。我们几个赶来以后也没有着急将安建文的尸首放下来,而是静静的查看着现场。
库房裏面没有任何有关的物品,仅有安建文的尸首。
我重新搬出一个凳子,踩在凳子上近距离的观察着安建文的尸首。
安建文的穿着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他的四肢下垂,头部下耸,是自缢的典型特征。
初步可以判断为是上吊死亡。
安建文的双目圆瞪、铁青的脸色上写满了恐慌,他的舌头伸出口腔外,耸拉在腔外。
自缢死亡的人舌头并非全部向外伸,自缢死亡的人大脑已经死亡支配舌头的肌肉控制中途也就失去了控制,此时舌头内的肌肉表现为软弱松弛,外加上自缢时因为呼吸困难,人本能的将口腔张开,因此舌头也会从中滑出。这只是其中一例,有的上弔自缢的人并非会张开嘴巴,所以舌头会停留在口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