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多想了。”江冰转身欲要离开,我却突然伸手抓住她。
江冰微微一怔,想要挣脱开我的手,但是我抓的太牢,没能让她得逞。
“等我们老了,就向我刚才说的那样做怎么样?”我柔情的看着江冰。
这句话包裹的太多了,有我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表白,有我一心向往的生活,还有想要将江冰拉回的想法。
或者换这种方式我才能心平而不激的说出来我心中想的话。
江冰眼中闪过一抹惆怅,她远远的望向远处的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是幸福么?
“喂,你们俩还走不走了。”赵继佑在梓依那里吃了瘪,看到我们久久停留在下面有些急躁的喊了一声。
江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朝着山上爬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上面愣愣的看着江冰的背影。
我心裏将赵继佑骂了无数遍,早不喊晚不喊偏偏这个时候喊。
再度看了一眼远处的风景,我叹息一声朝着山上继续爬行。
孤儿院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高档,事实上每一家孤儿院多数都是较为简陋,有的孤儿院是真的简陋,而有的则是另有其意。
如果孤儿院办理的高档起来那捐款的人肯定会犹豫不决,若是将孤儿院弄得简陋,捐款的人最起码心裏会感觉到自己在做善事。
卧龙山孤儿院是真的很简陋,行至山顶看到的是一个上面早已掉漆的大铁门,铁门处于半掩状态。
带我们来的警员将铁门推开,我们几个跟随着他进入了孤儿院。
孤儿院的占地面积比较大,一排排的平房建造的相当整齐,倒是给人一种简陋却不失整洁的感觉。
我们刚刚进入孤儿院还没有走几步就被一位年纪约莫有五十多的老人给拦了下来。
警员告诉我们说这老人在世上无子无女,算是孤寡,孤儿院的院长见他可怜便是让他住在孤儿院内平日里主要是负责看门,闲暇之余打扫打扫孤儿院内的衞生。
警员向着老人表明了来意,老人看了我们一眼点了点头说让我们等一下他去告诉院长一声。
等待着的时候我四处观望了一下孤儿院,孤儿院内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要说有就是那一颗矗立在孤儿院内的古树。
古树着实粗壮,我和赵继佑两人拉手估计都没法将这棵树给围起来。现在也算是入冬的季节,古树上没有多少树叶,仅有零零散散泛黄还未落地的枯叶。
让人啧啧称奇的是古树的树干上到处都是红色的纱布,纱布被人系在了古树分散开的树枝上,在这秋冬时节这一数的火红密密麻麻的格外惹眼好看。
“这是许愿树,相传很灵的。”梓依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淡笑着解释说:“许愿树还是起源于清末年间,说的是一对青梅竹马的爱人的故事。说的是那对青梅竹马的璧人因为男子要去参兵打仗,女子每日在村头祈祷男子平安归来,但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女子终归没能将男子平安的盼回来,女子的家人为男子找了一门婚事,在女子要出嫁的时候女子在自己常坐的树枝下系上了一根红绳,乞求上天让男子安全,就在女子出嫁的当晚,女子因相思入骨长眠而去,村民们在当晚看到那颗被女子系上红绳的大叔摇曳狂舞,到得最后惊讶的发现女子和那离开已久的男子手牵手步上天际。”
“从那之后许愿树便是流传了下来。”梓依神色黯淡的道:“孤儿院弄上一颗许愿树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几位要是不碍事儿的话,可以将自己的愿望写下来系到许愿树上,许愿树相当灵验。”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我转过身去看到一位年纪约莫在六十多岁左右的老妇安静的站在我们后面慈祥的笑着。
老人应该就是卧龙山孤儿院的院长,好奇的是老人的打扮却是有些古怪,一般的人都会身穿现代服饰,而我们面前的老人却是一身古代打扮,粗衣在身,苍白的长发挽起,倒是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我是卧龙山孤儿院院长秋思水。”秋思水衝着我们笑了一下自我介绍道。
“秋思水?”我皱着眉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
赵继佑在我身边低声的说:“你认识么?”
“不是,就是觉得有些奇怪。”我笑笑说。
秋思水走到那颗许愿树用手将地上掉落的几片枯叶捡起来放入一旁的纸箱中说:“这颗许愿树在孤儿院建立的时候就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道见证了多少孩子的茁长成长,长大为人,说句神叨的,这棵树也算是我们孤儿院的守护神了。”
“你们可以在那边的红绳上写下自己的愿望系在许愿树上,非常的灵验。”秋思水指了指树旁边的桌凳。
那桌凳上摆放着几缕红绳,除此之外还有笔墨,不过却是毛笔,看来应该是专门为许愿的人准备的。
“那就多谢院长了。”我客气的道谢一声,紧接着转身走到桌凳前拿起毛笔洋洋洒洒的在宽大的红绳上写上一行字。
赵继佑三人见我如此随意也纷纷写了一个愿望在红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