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纹身的含义,但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为了套我的话呢?”慕唐雪也沉得住气。而这时候,沈涧川,忽然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艰难的指着慕唐雪,对所有人道:“我问……过那个纹身,她当时说,是因为好看。”“但是,你也问过我对吗?”慕七七接着沈涧川的话追问。沈涧川点点头:“而你说,是因为崇拜一个人。”“没错,这个纹身,才不是因为好看才纹上去的,而是因为这是我恩人的名字,是他将我从恶人的手中救了出来,并且,给了我一个新家。”“是谁?”二婶着急想知道。“我当然知道这是恩人的名字,慕唐雪,没想到,你查我这么仔细,爷爷,这个人就是景特助。”因为所有人都以为,慕七七是景云在照顾,所以,她耳朵上的纹身,也应该是景云。慕唐雪就是为了抢占这个先机,但是,却听到了慕七七的笑声。“景云?慕唐雪,你就不要再装了,我现在就给景云打电话,询问他英文名。”慕唐雪愣住了,难道她说错了?慕七七一边拿出手机,一边给景云打电话,还一边给所有人解释:“这根本就不是景云的英文名,他另有其实,这个人大家也都认识,他就是盛家的八少爷,皇耀的太子爷盛骁。”听完盛骁两个字,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沈老爷子和沈涧川。因为这件事,慕七七没有告诉任何人过。紧接着,景云的电话也通了,慕七七没有说任何废话,而是询问景云:“景特助,麻烦你告诉我,太子爷的英文名。”“怎么又问?Hugh!你耳朵上不是纹得有吗?”景云的话落,所有人都明白了,后进来的慕七七,才是真的慕七七,而之前在病房里兴风作浪的,是慕唐雪。得到答案以后,慕七七挂了电话,并用下巴示意慕唐雪:“我敢笃定,把你的手机拿出来,通讯录里面,既没有姨妈,也没有景云,更没有太子爷的电话,对吗?”慕唐雪下意识的去握手机:“我根本没带。”“是吗?”说完,慕七七直接上前,从她的口袋里,拿出了白色的手机来,“那这是什么?”慕唐雪有口难辩,完全愣住了。“我说过,我们其实很好分辨。”慕七七拿着手机,对慕唐雪嗤笑了一声,“我只是很好奇,趁着我在研究室,你假扮成我的样子,又是纹身又是点痣,想要在沈家做什么呢?难道想取代我?”“还是说,你是为了达到什么样的目的?”慕七七问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也看向了荣珺涵,“你失踪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要把自己锻炼成我吗?但是,你好像还差点火候。”“所以,刚才和我有冲突的,是慕唐雪?”黄钰反应了过来。“二婶,你不好奇,她怎么做的原因吗?”“她能有什么原因?无非就是想要荣华富贵!”黄钰回答道。“你错了,如果她真的是想要那些,为什么不讨好你们,反而试图想引起我们的冲突?而且,模仿我,去做这些准备工作,也不是她自己可以完成的,你不觉得,她有人指使吗?”黄钰听完,也觉得的确是这个道理。“那么是谁呢?”“既然今天说到这了,那我也索性再跟大家分享几件事吧,你们可知道,爸爸之所以成植物人,并不是因为和别人斗殴?”慕七七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就看向了荣珺涵。而所有人在听完这句话以后,再次震惊了。“什么?”尤其是老爷子,直接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事实上,真正让爸爸成为植物人的,是第二次车祸。”慕七七对所有人解释道,“也就是在爸爸打架受伤之后的两三个小时后,有人开车撞了爸爸,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根据废弃的检查报告和资料,爸爸被撞过。”“而你们知道,撞他的这个人,是谁吗?”“是谁?”老爷子皱着眉询问。“这个人,叫童雪!我相信有人很熟悉。”说完这句话,慕七七回头看着二婶,发现二婶的神色,同样精彩。“二婶,你说是吧?”黄钰忽然就慌了……不知所措的看着荣珺涵。“看二婶的表情,她好像要消化一下,那好,我们先说回慕唐雪的事情,爷爷,可以吗?”慕七七看着老爷子,征询他的意见,也示意他不要着急。沈老爷子深吸口气,点了点头:“好,你说。”“刚才爷爷询问了慕唐雪,关于那日在沈家发生的事情,而她张口就来,对当日的事情,一清二楚,这说明什么呢?她要不是在现场,要么就有人告诉她。”“而这个告诉她的人,必然是在现场的,那也就是今日在病房内,除了爸爸以外的某个人了。”“二叔二婶,不可能,爷爷三叔,也不会去做这样的事,其中最值得怀疑的,就是三婶了……”“开什么玩笑?”三婶翻翻白眼,“我整天在家,哪有那个闲工夫去招呼她?”“所以,荣姨,你能告诉我们,你藏了慕唐雪,又训练她模仿我,出来挑拨我和沈家的关系,就是不想让我阻碍你进入沈家,对吗?”荣珺涵当然不可能承认这种事:“你有证据吗?就在这随便乱说,就如同你说涧川遭受二次伤害一样。”“我当然有证据我才会说出来啊,没调查清楚,我着什么急?”慕七七很是镇定的回答荣珺涵,“这里面只有你有这个人力和精力来做这件事,你总要给大家一个理由吧?不然,慕唐雪怎么知道的?在沈家装监控了,还是装窃听器了?”所有人都看着荣珺涵,包括老二和黄钰。“其实你们也不必太惊讶,你们这个大嫂,精彩的事情,可不止这么点呢。”慕七七拦着慕唐雪,并且抓住她的衣襟询问,“你说是吧?唐雪?”慕唐雪咬着牙,其实能够感受到,背后荣珺涵的目光,有多么的炙热。所以她坚持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