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凯看着宋乔之温柔的脸庞,这才觉得自己好像真正的活着,所以,他忽然抱紧了宋乔之,对她道:“为什么,我不能早点遇到你?”“现在遇到也不迟。”宋乔之安抚他,“反正,只要我们都活着,我们就好好在一起。”盛凯用力的点点头,将宋乔之也抱得更紧。两人收拾了公寓的东西,准备搬入新家。盛凯心里很清楚,从此以后,他只为宋乔之战斗,这是他的家庭,里面有他想要保护到死的心尖人。可是两人回家不久后,盛凯就接到了宋江的电话:“阿凯啊,我收到从罗海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刘家那个老太太忽然不见了,人被沈家接走了,我不想生事端,那个老太太,你替干爹,想办法解决掉,要干干净净的。”“一个老太太,能生什么事端?”“你去做,我自有道理。”宋江对盛凯提出疑问,非常的不满。“等我消息。”“我给你三天时间,阿凯,你给我一个答复。”宋江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只是等答复,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沈家有异动的时候?所以,他直接给盛凯限定了一个时间。三天!盛凯别无选择,声音几近哽咽:“好,我明白了。”宋乔之就在她的身边,听完了他和宋江的整个通话过程,这就是宋江,把人直接往死路上逼。“他这是要你去杀人!”宋乔之捧着盛凯的脸道,“你不能这么做,让我去。”“女人做什么杀人的事,听话,我会处理好事情。”盛凯的双眼赤红,“这是跟盛骁抢人,我有把握,你放心。”“阿凯!”宋乔之夹着哭腔道,“不要,真的不要,我不想你越陷越深。”“可我是男人,我必须要保护你。”说完,盛凯对着宋乔之的唇吻了上去,“刚才是你说的,只要我们活着一天,就好好在一起。”宋乔之觉得心疼至极,前一个未婚夫,就是这样从她眼前消失的,她不想要盛凯步入这样的后尘,她不愿意,她要疯了。两人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狠狠的感受对方的存在,直到宋乔之晕过去,盛凯这才抱着她一起入眠。每次宋江给的任务,又像是给他判了死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这一关又一关,所以他只能尽可能的,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争取给宋乔之幸福……翌日清晨,当宋乔之醒来的时候,盛凯已经去了罗海。宋乔之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罗海,但她在两人的新房里,想了许久,才做下这样的一个决定。她要去找慕七七。因为白天出行,实在是太引人注意,所以,宋乔之等到了深夜,才偷偷的去了从前的医院,从病历资料上查到了冯珊珊的电话号码。她给冯珊珊打了电话…………慕七七在深夜接到冯珊珊的电话,还以为冯珊珊和孩子出了什么事,所以她从床上坐起身来,语气有些焦急:“发生什么事了?”“我没事,不是我,是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她现在在我这,要求见你一面,看你愿不愿意。”“谁?”慕七七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通过冯珊珊找她。“宋乔之,她说她是为了盛凯的事情来的,一定要见你一面,刚才差点给我下跪了。”慕七七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又道:“她说是为什么事来的?”“什么刘家的老太太什么的,我不是很清楚。”盛骁理解了宋乔之要表达的意思,便对慕七七道:“我下去见人。”“我跟你一起,你休想瞒着我,况且宋乔之是来找我的。”慕七七连忙抓住男人的手臂道,“我不怕有诈,下面有你和唐队在。”盛骁深吸口气,然后从衣架上取来衣裳,递给慕七七,两人只花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就从榕园到了冯珊珊的家门前。客厅里,宋乔之身穿黑色运动服,带着帽子,似乎为了掩人耳目。见到慕七七和盛骁出现,顿时扑了过来:“我求求你们,盛总,我求你们,救阿凯。”“你先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慕七七云里雾里,盛凯在宋家做了女婿,她是知道的,可是她不理解宋乔之的举动。宋乔之泪如雨下,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情绪,这才坐回沙发,哽咽的道:“昨天晚上,我父亲给盛凯打来电话,让阿凯去处理刘家剩下的那个老太太,因为他收到消息,老太太离开了罗海,他不想节外生枝,就让阿凯去处理,让老太太永远消失。”“我不想让阿凯沾上血腥,他真的不愿意,可是他不这样做,我父亲一定会想办法让他消失,所以,我走投入路,只能来求你们了。”慕七七不知道刘老太太来了建川,可是盛骁知道。只是,宋江居然让盛凯处理这件事的后续,是他疏忽了。“阿凯不是自愿投靠我父亲的,是被顾子凌的外公给推下来的,本来他之前有机会可以脱离我父亲,但是,是我拖累了他,他才拒绝了盛总的帮助,盛总,我求你,你帮帮阿凯,他只有三天的时间。”宋乔之哭得一塌糊涂,情绪很崩溃。“现在只剩下两天了,他今天一早就去了罗海,到现在都毫无消息。”盛骁听完,示意慕七七安抚宋乔之的情绪,随后,他拿出手机,给许澈打了一个电话:“马上替我做件事。”“总裁,你说。”电话那头的许澈,正努力的让自己清醒过来。“盛凯去了罗海,应该是想绑了刘家的几个儿子来威胁老太太,你直接拿下盛凯,带回建川,不用给他任何理由。”“我收拾以后,马上出发。”许澈在电话里回答盛骁。收线以后,盛骁居高临下的看着宋乔之:“他是为了你才留在宋家的,那你呢?是不是也可以为了她抛弃宋家?”“我留在宋家,从来都不是因为血缘关系,我只是想要找到那父子的罪证。”宋乔之抬起泪眼回答,“我是宋江的女儿,我是可以接近罪证的人。”“命都不保了,要什么罪证?我从前对他,就是太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