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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一个屋檐下,有些东西发生了质的变化,而且一旦点破,真的很难避免尴尬。
虽然,他已经尽量将伤害减到最低。
“有没有可能……有一天,我不做你的好室友?……”
他的逻辑归纳真的不差,他都说要做永远的好室友了,很多话大家点到即止,是这丫头比较傻,还偏偏多此一举又问了一句。
那单纯的那丫头,心里的难过,他不至于摸不透几分,所以,害得他到现在还被这句话弄得烦心不已。
从他成年到现在,对他表示好感的女人,真的太多太多,如果他到现在还学不会拒绝的艺术,那么他就真的太逊了。但是,话说得再漂亮,他还是伤了那丫头的心吧?!
他只是怕丫头越陷越深,才会当机立断就与她讲清楚。
但是,他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直接了?或者用的方法不够温和?该死的,他应该更不着痕迹一点,或者先理智地拉开彼此的距离以后,再慢慢让她有个过度的过程?
他是不是该搬离这里?虽然,他真的很喜欢这房子,但是,再住下去,恐怕对那个丫头会造成不便。
他明知道,她太单纯,和他以往认识的女人们都不同。
越想,他越懊恼。
那丫头刚为了他差点被人非礼,而他这种回报方式,会不会太过分了?
凌晨四点。
“江亦瀚……把游戏机转让给我吧……”
他从梦魇中挣脱惊醒过来,抹抹额头的冷汗,他起身下床去喝水,一阵眩晕,差点站不稳脚步。
真是奇怪,为什么老是做同样的梦?
浴室里,已经有洗刷的声音。
他捧着水杯,靠在墙边,静侯因恶梦而起的心悸感淡去。
晚晚从浴室里洗完脸出来,见到他,吓了一跳。
这几日,他们虽然还是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他们很少碰面。因为,晚晚每天都刻意的早出晚归,非常非常忙碌的样子。
其实,忙什么呢?不过是躲他而已!
“你脸色不太好。”想避开的,但是,见他一副很疲惫很不对劲的样子,犹豫了下,晚晚还是上前,开口,“这几天,你好象总是发恶梦……”
事实上,看起来不是脸色不好那么简单,他的眼眶有点发黑。
因为同住在一起,所以难免会知道很多事,比如,最近夜里老是会听到他梦呓惊醒的声音,他好象每逢(入)夜后,就会变得恶梦频频。
“恩,最近休息不好,也睡不好。”他耸耸肩膀。
“还在做大桥大巴车坠河的专访?”其实,她最近一直有注意新闻,网络里的每一个贴也都必读,大家传得越来越厉害,一一盘点建桥这十几年发生的所有灵异事故,让人看得全身起毛。
“恩,天天在那跟进,但是进展不快。”他喝了一口温水,和她这样站了一会儿,觉得整个人起暖,精神了很多。
“据说那里最近……阴气很重,你要多注意……”她暗地里忧心,却不能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