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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用了,我有摩托车。”江亦瀚笑了笑,不打算麻烦他。
见弟弟如此道,江邵竞没有坚持,他转身就走。
傅咏佩缠着他的手臂,急忙跟上。
但是,他们才坐上车,江亦瀚竟来敲车门,“哥,还是麻烦你送我们吧。”
他盯凝着江亦瀚重新转过去,在晚晚一声惊呼声中,江亦瀚直接就把晚晚横抱上车。
江邵竞一双眸光锐利地目光,落在晚晚的脚跟上,这才发现,她的高跟鞋缘出现了一块血痕,两只脚都一样,是摩破了皮。
很多事情,他一向就没有江亦瀚细心。
“你坐在哥车上,我去附近药房买创可贴。”把她放在车后座,江亦瀚交代。
晚晚心有余悸地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坚持着,“我的脚真的不痛。”只是被鞋“咬”了脚而已,根本不严重,刚才发生的诡异骇寒一事,让晚晚一直后怕,着实不愿意他再离开她分秒。
只有他在旁边,两个人一起,她才能心安。
“我去吧。”不等任何回答,江邵竞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一会儿,他从药店回来,将消毒药水和创可贴丢给弟弟。
上车后,他重新发动轿车。
副驾驶座的傅咏佩,全程都不语,从车后视镜内冷凝着后座的一幕。
江亦瀚把晚晚的腿拉过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穿着衣裙的晚晚不自在的缩了缩脚,他马上察觉到,拿外套盖在她的腿上,遮盖住“风景”。
他专心的在替她上药,“痛不痛?痛要说出来,知道吗?!”他说话的声音十分轻柔,明显的万分宠溺,江邵竞从没听过他用这种口气与人说话。
傅咏佩同样也是。
江亦瀚以前对她再好,但是,根本没有这种宠法,宠到他怀里的人象是易碎的陶瓷娃娃般。
“真的不怎么痛。”晚晚揪着他的衣角,对他毫不掩饰的关怀,觉得即甜蜜又难为情。
正在这时,江亦瀚接了一个电话,才没听几句,他脸容上的笑容僵凝了。
趁亦瀚接电话的空隙,江邵竞也从车后视镜内看着晚晚。
此时,她的眸,有着月晕一般迷人的光泽。
好象,很幸福的样子。
他真的怎么看她,都蠢得象一只猪,但是为什么,开始有一种错感,觉得她其实有许多值得人挖掘的优点?
比如说,胆小象一只兔子的她,其实隐藏着一颗不畏艰巨的心。
他真的没想到,这只兔子也会有那么大无畏的一面,大无畏到让他……心跳有那么几秒失控……
车,停在了他们小区的门口。
“你别乱动,我背你上去。”将手机收了线,下了车的江亦瀚弯低了身。
“我、我自己可以……”晚晚觉得很为难情,他一向宠她疼惜她,几乎疼宠上了天。
“我背你。”江亦瀚弯着身没有动。
她的鞋还在咬脚,只要还穿着鞋,一踏下去,就会很痛。
犹豫了一下,虽然觉得很难为情,但是晚晚还是伸手满心甜蜜,双手缠抱住他,趴在他背上,依恋眷赖。
“大哥、咏佩,晚安、再见。”江亦瀚背着晚晚向他们礼貌道别。
在他们转身间,江邵竞不由自主地又多看了晚晚一眼。
嫩颊贴着江亦瀚颈子的晚晚,脸上都是全心的信任,她的唇际浮现着两朵很甜美的笑花,女孩的娇态自然天成,让旁观的江邵竞一颗心,突得绷住了。
“恩,再见。”一脸绷然的江邵竞打转方向盘,轿车驰出了小区。
他背着她,他们俩安安静静地回家。
晚晚总觉得,接了电话后的他有点怪,特别的沉默。
回到家,他把她放在自己房间的床塌上。
“亦瀚,刚才谁来电话?”晚晚问。
“一个同行。”他不太想回答的样子,转移话题,“晚上别洗澡了,水冲到你的伤口,会疼。”
他的眸光暖融,细心交代,揉入很明显的爱怜。
大夏天的,不洗澡怎么受得了?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晚晚,此时一脸的为难。
“我去扭条湿毛巾,让你擦擦身子。”他起身准备向外走。
“亦瀚,你是不是生气了?”晚晚忐忑不安地拉住他的衣袖,仰脸问他。
他的同行说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话?是不是,说她今晚的衣着不得体……
因为太在意他的一言一行,所以晚晚患得患失。
“我气什么?”江亦瀚有点莫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