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歌刚刚那副不屑和嘲讽她可是看的真真切切,她想要演戏翟书竹可不一定要配合她,更何况现在与她而言更为难办的人的齐应,自然没什么多余的心理会今歌。
齐应将翟书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下对她的厌恶可谓又上升到了一定的程度。
齐应看着面前这妆容精致的女子不由的笑了,只不过那笑中却是充满了嘲讽。
他现在只觉的自己这二十几年何其可笑,想当初翟书竹这皇后可是他亲自挑选的,对她虽算不上爱却也并没有亏待她,可她倒好,处处算计于他。
在后宫中搞些小动作他也就权当看不见,只要不过分即可,毕竟管理这诺大的后宫又怎么可能手真的干净到哪里去。
可令齐应万万没想到的是翟书竹竟然会胆子大到这个份上,竟然连他这个枕边人都想要算计。
他们虽是夫妻,但却也是君臣,想他齐应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自己后宫的女人给算计了,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天下的人耻笑。
齐应双手撑在龙椅边的扶手上要站起身来,今歌见状赶忙一副极为贴心的模样扶了他一把。
只不过齐应显然并不想让今歌扶他,于是一把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了下来,今歌倒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见齐应要去皇后的身边便一副很是乖巧的模样后退了几步将道路让开。
齐应最近的身体状况极差,边境战事屡屡告急,纳兰若尘和谢宁舟这两人,一个是豺狼一个是狐狸,这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与西晋而言就像是一道催命符一般。
随便一个小动作便可断了西晋的生路,现下他们两个显然是没打算给西晋留活了,两人的军队已经离西晋的皇城仅仅只剩下五个城池的距离,西晋大部分的疆土也已经被他们二人夺去。
就在齐应为西晋江山烦恼之时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后宫竟然会给自己最致命的一击,齐应走到翟书竹的身边,目光紧紧的盯着翟书竹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齐应很是心累的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朕可待你不薄”
翟书竹不知发生了何事,面对齐应失望的眼神,可质问的语气显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陛下,陛下你在说什么?书竹不明白您的意思”翟书竹说道。
齐应闻言冷哼一声:“你不知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看你自己养的好儿子”
齐应将手中握着的两封密信仍在地下,用极为厌恶的眼神看着翟书竹,想来他们晨会二十年,齐应何曾用这种眼神看过他,翟书竹现下心里一阵的紧张。
在看到地上的两封信后翟书竹赶忙去将信捡起来,然而在她看到信的内容后一张脸白的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