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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就有些尴尬了,这些年,宋怀生这小子的确做过许多荒唐事,不过能让他参加科考,倒是盛明画没想到的。
想到那家伙抓耳挠腮,却怎么也写不出来的模样,盛明画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如此,臣妾就期待这小子的表现了,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他金榜题名的一天!”
宋无涯无语,继续吃饭,感觉这小子这辈子怕是都难有这样的一天。
却不知道,宋怀生这几日都被诸葛蓉儿拉着在太学里听学,听见老夫子们讲的四书五经,宋怀生无聊的拿着笔在纸上作画。
太学里的人都要穿统一的学服,带着帽子,统一的白色衣衫,所以这里面对身份看的很谈,倒是对学问看的极重。
夫子讲的静静有味的,却看见有人心不在焉,眉头就蹙了起来。
“第三排第二位学子,请站起来回话!”突然,夫子点了名。
众人都诧异的看过去,点名的就是宋怀生了,他却根本无所觉,低头继续作画。
还是坐在后面的诸葛蓉儿看不下去,踢了他一脚,他这才反应过来。
“蓉儿,怎么了?你踢我作甚?”
诸葛蓉儿真是羞臊的不行,赶紧指了指前面,宋怀生这才看见,这老夫子愤怒的眼神。
“见过夫子!”
老夫子瞪着眼珠子,看着宋怀生,他认得宋怀生,刚刚来这里没有几日,却将太学里搅得天翻地覆的,好几位同僚败在他的手上,作为太学里最德高望重的学者,自然不会放过他。
“你在老夫的学堂上作画,难道是老夫讲的内容太过枯燥,让你根本听不下去,还是……你觉得这些学问你早就已经烂熟于心,所以不必在学了?”这老夫子说话,也是很有水平的,听起来倒是挺平易近人的,其实就是给宋怀生挖了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