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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连花以为自己就要摔到地上了,可怎么……这京城的地是软的,不对……又有点硬,连花又好奇的摸了摸。
“摸够了吗?”一个冒着寒气的声音从连花的头上飘过。
“小……少爷”连叶是最快从一连串震惊中恢复过来。
赶紧上前将靠在人家身上的小姐拉开。
“多……多……多谢公子!”连花故意哑着喉咙道谢。
“你们找我?”
连花只觉这人的声音如玉碎般的好听,不似别的男人那般粗哑。
寻着这玉碎般的声音瞧去,连花的心好似漏掉了一拍,阳光在此人的身后映照出了徐徐光环。
妖魅般的颜,唇若施脂,肤如白玉,姿容清冷,若不是那眉间隐含着的英气,眼底的寒光,连花都无法分清眼前人是雌是雄。
“少爷……”叶儿轻轻推了推连花,让她赶快收收她那口水。
回过神的连花赶紧点头,回头想想不对,她找的是侯爷。
“你是这府里的侯爷?”连花将信将疑的问道。
“在下纪若棠,请问你是?”纪若棠在她摔下的那会儿,就看出她是女儿身了。
在看这身打扮,虽然衣着普通,可发髻上的玉簪和那腰间的金丝盘锦玉葫芦,绝不是普通人家的玩意。
可他不记得自己曾惹过这富家千金。
“我是金陵连家,连……鹏……”连花突然想起现在是男儿身,灵机一动,就用了连鹏的身份。
纪若棠听到金陵连家的时候,挑了挑眉,魅惑的丹凤眼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儿,这是冰糖葫芦?
“跟我进来吧!”
连花就这样愣生生的跟着纪若棠进了侯府。
侯府之大,已超出连花的想象,好像穿过了几个小亭子,又穿过了几个小桥,接着又穿过了一个花园,连花一路小跑的跟在纪若棠身后。
走了半晌,纪若棠终于停下了脚步,跟在身后的连花已气喘吁吁。
“坐吧。”纪若棠在亭内软凳上坐下。
连花打量了一下周围,这就是个大一点的亭子,刚刚也有亭子,为什么要走这么远?
“连少爷……找在下何事?”纪若棠端起茶杯,轻轻品茗。
之前已收到管家的信,这连家已同意退婚,黄金也退了,说是等老爷回了,再退婚书和蒂心珏。
可现下这冰糖葫芦冒充连家少爷来这里找他,莫不是想反悔?
“你想要这个?”连花掏出这几日挂在脖子上的蒂心珏,她并不喜欢这个东西,她喜欢精巧的玉器,可这个雕工不精巧,块也稍大,脖子都快压折了。
纪若棠看了一眼,连花手中的蒂心珏,确实是是另一瓣,这个材质罕见,不易模仿。
漫不经心的说道:“是的,你若愿归还于我,条件随便开。”
毕竟当年连老爷的救命之恩,纪若棠还是铭记于心的。
条件随笔开?这倒是为难住了连花,她想要什么?嗯……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
看出了,连花眼中的迷惘,纪若棠本有公务在身,回来取公文才撞见这串冰糖葫芦的,时辰也不早了。
便不再迟疑的说道:“你可以多想几天在答复我也不迟,想好了随时来府里找我。”
“我还可以再来吗?”连花听到纪若棠说还能再见面,心中一阵窃喜,都忘记了刚刚还在想的事情。
纪若棠让侍卫取来一块印信交给连花。
“拿着这个,他们就会让你进来了。”
连花看着这个块木牌牌,觉得分外眼熟。
“我家好像有块金的,跟这个好相似。”
“嗯……那应该是我父亲生前赠与你父亲的。”
纪若棠记得当年离开金陵的时候,父亲将自己的印信送给了连伯伯。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父亲……”连花以为自己提到了纪若棠的伤心事。
“没关系,我父亲已仙逝十余年了。”
看着连花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纪若棠只能独自起身。
“我让管家送你回去吧!”
连花连连摆手直言不用了,她可以自己回去。
转身就准备走,可看着亭外的花径,这是从哪条道来的呀?
“我让管家送你吧。”
纪若棠示意身旁的丫鬟去叫管家,然后送她回去。
自己则先行道别后便离开了,跟她废话这么久,已经耗尽他大半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