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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怎么办?”连叶急的来回踱步。
“你不要急,小姐的身体还需要时日恢复,不妨先留在侯府,说不定侯爷过些时日就改变想法了呢!”明月安抚着焦躁的连花。
接到儿子的飞鸽传书,连池越发心神不宁,这二个孩儿是夫人用命换来的,给他留下的唯一念想,一定不能让他们出事。
“连偶......换马,我们骑马走,马车太耽误时间了”
“是,老爷”
换上二匹骏马后,连池带着连偶继续往京城赶路。
终于在日落时分赶到了京城,连池没敢稍作休整,见到连鹏,问清事情来龙去脉,便直奔槐阴侯府而去。
站在槐阴侯府大门前,连池抬头看着门上高悬的匾额,想不到第一次来这侯府,竟是为了寻回女儿。
连偶上前敲了敲大门,很快,门打开了,出来一名侍卫,“请问来者何人?”
连池拿出一块黄金印信交给侍卫,“请转交给少侯爷,他看了便知我是谁。”
侍卫瞧见手中这块印信,似乎为老侯爷之物,丝毫不敢耽搁的立刻送到了侯爷手里。
“人在哪?”纪若棠问着侍卫。
“在门外”侍卫恭敬的回答着。
“即刻请到议事厅”纪若棠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连池被请到议事厅时,纪若棠已在厅内恭候着。
“若儿见过连伯伯!”纪若棠走上前恭敬的给连池行礼。
“好好好,多年不见,若儿已是大人了,比连伯伯都高了。”连池寒暄了几句。
“若儿呀,连伯伯听闻花儿在你府上,连伯伯是来接她的,她很调皮,如若给你添了麻烦,你就看在连伯伯的面子上,不与她计较可好?”
姜还是老的辣,连池四两拨千金的将女儿和他的瓜葛,一句不与计较就让纪若棠无话可说。
“她没有给我添麻烦,连花现在身体不适,确在我府上修养。”
“鹏儿已于老夫说过你派人到金陵要退婚的事,当年却是老夫与老侯爷一时兴趣,胡乱点了鸳鸯谱,今日老夫已将婚书带来,那蒂心珏被花儿偷拿走,你带我见她,我要她拿出来归还给你,你看可好?”
“连伯伯请随我来!”纪若棠将连池带到了棠苑的寝卧。
踏进房门的那一刻,连花似与父亲有感应,本睡着很安逸的人儿,突然醒来。
连池看着身体虚弱且脸上毫无血色的女儿,仿佛一瞬间苍老许多,眼眶微微泛红。
“花儿......”走到床边,轻抚女儿瘦削的脸旁,连刺真是心疼的无以言说。
“爹爹......”
“别动别动,爹爹来了,没事了,爹爹来了!”连池让连花躺好别动。
连池不知女儿才来这京城月约,经历了什么,病的如此重,但现在看到她没事,心里还是有些许宽慰的。
但对这纪小侯爷的芥蒂算是深深的烙在了心里,好好的女儿,怎么在侯府就成这样了,不喜欢,可以送回金陵,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来,他们连家并不想攀附他们这个权贵吗?
“纪小侯爷,小女无知,在贵府已打扰多日,多有得罪,今日老夫来接她回去,明日定奉上厚礼,望纪小侯爷见谅!”连池始终卑谦客气的说着。
“连伯伯,无需如此多礼,连花现在身体虚弱不易挪动暂且就让她在这修养吧!”纪若棠心中早已料想到老爷子会这么说。
“连花,你赶快将蒂心珏拿出来还给人家,那是别人家的东西,只是暂存在我们家,不属于我们!”
连池以为纪若棠不让连花离开,是因为蒂心珏还未交换与他,故转头又与连花意有所指的说道。
连花点点头,给了连叶一个眼神,连叶赶忙去隔壁厢房,不一会便在被侯府下人们搬过来的梳妆台里找到了装着蒂心珏的锦盒,小心翼翼的捧着,来到寝卧,递给老爷。
连池看了眼锦盒又看了一眼连花,连花点点头,连池打开锦盒,却发现里面除了有一根点翠蝴蝶簪外,无任何一物。
“花儿,此事不可玩笑!”连池稍加令色的责备了连花。
“莫不是从柳苑搬来的时候遗失了?”叶儿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