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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飞在尚书院安然的过了一天,下了学,就去了魏大夫的济世堂药铺。
药铺里抓药的人明显比平时多了不少,把脉看病的人也排成了长队。
一个个或轻或重的咳嗽着,气氛显得比较凝重。
凌飞飞和碧玉都拿出帕子蒙上口鼻,直接去柜台买药。
她现在与太子退了婚,空间也有了系统扫描诊断功能,完全可以为自己配置解毒药方。
就是可惜,空间还在初级,好多药品和器材还不能用,只能花银子买中药材解毒。
买了解毒缺的几位药材,另外还有制药丸子的药材,虽然空间里有,但总得买些原料掩人耳目,药丸子不能平空变出来呀。
药材太多,雇了辆马车拉着,回昌平侯府。
刚进了昌平侯府所在的街道,就看到昌平侯府的门口围着好多人,还有几个带刀的衙差守在门口。
碧玉抻着脖子看去,“咦,这是发生何事了?”
凌飞飞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人快步走了过去,只见张嬷嬷被几个衙差压了出来。
张嬷嬷戴着手铐、脚镣,花白的头发凌乱不堪。
碧玉纳闷的道:“这不是夫人的奶娘张嬷嬷吗?这是怎么回事儿?”
凌飞飞也纳闷,就是张嬷嬷犯了什么事儿,凭昌平侯府的势力也可以压下来或者低调处理。
这样兴师动众的抓人是几个意思,难道……
“三小姐!”张嬷嬷看到她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就玩命的跑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她的脚下。
一边磕头,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三小姐!老奴有罪!老奴对不起大夫人对不起您啊!
当初老奴贪墨了府中的银两被大夫人责罚,老奴怀恨在心,就……设计了她与一个家丁……”
凌飞飞明白了,原来侯夫人所谓的解决的方式就是推出一个替死鬼。
这是主子们处理事情的惯例,并不奇怪。
周围的人听了,都躁动起来,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此事。
凌飞飞沉声问道:“你是怎么做的?”
张嬷嬷哭道:“我借着在府里有些人脉,就给大夫人的茶里下了药。然后用一个家丁的家人威胁他去……玷污大夫人,可家丁胆子小,什么都没对大夫人做。”
凌飞飞眸色如初冬雪水,“下药的是谁?家丁的家人呢?”
张嬷嬷低着头道:“老奴怕他们出卖老奴,就找了个机会将他们都毒死,扔到了乱葬岗。”
围观的吃瓜群众如马蜂窝一样轰然爆炸。
“这个老婆子,怎么这么狠啊!”
“太狠毒了!好几条人命啊!”
“必须偿命!”
“这种恶人,应该凌迟!”
有人义愤填膺的用鸡蛋、菜叶子、砖头朝张嬷嬷扔了过来。
不一会儿,张嬷嬷就满面狼藉,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