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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泉宫里,丽妃也收到了端木烨千里迢迢送来的年礼。
也有珊瑚树和东珠,不过比给皇上的成色要差一些,还有海参、鲍鱼、鱼翅等海产的补品。
丽妃将那些东西都扫到地上,哭道:“谁稀罕这些臭鱼烂虾!这个不孝子!非得惹怒皇上,被贬出京城!呜呜呜……”
“娘娘息怒!”德全带着殿内伺候的几个心腹宫人都跪了下来。
丽妃趴在软塌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临走都不让本宫看看孩子们,她这是恨上本宫了啊,本宫一片苦心,为了谁啊?本宫这么辛苦的活着,为了谁啊!”
在她的心里,端木烨是千好万好的,都是凌飞飞从中挑拨。
自从端木烨娶了凌飞飞,就让她与儿子一步步的离心,最后待她如仇人一般。
她凌飞飞何德何能啊,独自霸占着越王,让他身边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失去了多少助力啊?少生了多少庶出子女啊?
偏偏凌飞飞那个丧门星自己娘家还没势力,什么都帮不上越王,甚至还要扯后腿儿!
若不是她,越王早就娶两门有势力的侧妃,纳几个家里有权有钱的姨娘,说不定现在早就成太子了!
看看哪个王爷不是妻妾成群?不费吹灰之力就笼络了许多大臣和势力!
丽妃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恨凌飞飞,哭的撕心裂肺、伤心欲绝,一口气上不来,都晕了过去。
德全让人去请太医,自己拿着药油往丽妃的人中上抹。
心里却是叹息,丽妃光看到越王失去了多少势力了,怎么不看看前太子、怀王的下场呢?
他们可是利用后宅笼络的许多朝臣和世家大族,但有多大用呢?
丽妃悠悠转醒,生无可恋的望着屋顶,她觉得除了在冷宫的那几年,从来没这么心如死灰、毫无希望过。
她倒是想做点什么,杀了凌飞飞,给端木烨塞女人,可是,手伸不到温陵去。
封太师府上也收到了端木烨的年礼,没什么很稀有贵重的东西,都是当地的特产。
除了干货,还有冻成冰坨子的带鱼,以及养在海水里的好几箱子活的海鱼。
封夫人让人将东西分分,分到各房里去。
封太师看着那几盒子海参、鱼翅和鲍鱼,叹息道:“越王有心了,对待小七倒是赤诚之心。”
封夫人想起小儿子,立刻红了眼,拿出帕子擦眼泪,“我那可怜的小七,在那苦寒之地受尽了苦头。
这次若不是越王妃日夜兼程不眠不休的赶过去,怕是我这老婆子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封太师也心有戚戚然,他也惦记小儿子啊,可一个老头子,不好意思跟老太婆一起哭唧唧,只能强忍着。
封夫人哽咽道:“老爷,什么时候能把小七调回京城啊?”
封太师叹息道:“再等几年吧,九公主还没定亲呢。”
封夫人哭道:“你都告老致仕了,难道那位还盯着咱家?”
封太师捏着胡子,道:“且不说老夫为官这么多年,朝中有多少门生、族人,老大几个还在朝中为官。
只说,是九公主对小七有意。听说皇贵妃和黄首辅给九公主物色了好几个人选,九公主自己不乐意,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