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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刚收到端木烨送来的一批火枪和火炮,已经让兵部仿造了,心情愉悦的很。
阴沉沉的看着弹劾端木烨收买人心的官员,冷声道:“怎么?朕的儿子们像你们一样不顾百姓的死活,只想在朕的儿子们中搅弄风雨,就好了?”
这话是赤裸裸的揭露他们的心思了,众官员又都跪地上请罪了。
他们出了一脑门子冷汗,心道皇上自从自己修道以来,脾气越发的阴晴不定,说话也越来越直白露骨。
难道不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互相打太极吗?
莫不是,皇上自己修炼不得其法,把脑子练坏了?
皇上睥睨这他们,冷哼一声,道:“你们是不是将朕的儿子霍霍的只剩下一个了,才肯罢休?”
“臣不敢,臣惶恐!”
“惶恐个屁!你们的龌龊心思,朕明白的很!若是再不干实事,只顾钻营,朕就彻查你们!想想你们谁能禁得住查?朕不发怒,别蹬鼻子上脸!退朝!”
说完,龙袖一甩,回后殿继续悟道修行去了。
众位大臣是真被皇上的话给吓住了,皇上这是掌握了他们什么事情的意思?
他们能爬到今天的地位,的确没干净的,不禁查啊!
还有,皇上今日的发怒,是在维护越王吗?
难道皇上想把江山传给越王吗?
官员们都匆匆出宫,心思各异,惶恐不已。
到了晚上,很多官员的后门或者角门被轻轻敲响,迎来深夜拜访的客人,书房的灯彻夜未熄。
秦王府里也迎来了好几个官员和将领,都是秦王的母族和妻族。
秦王刚刚解了毒,身体还很弱,下毒的幕后真凶还没抓到,他有些暴躁。
外公户部尚书将朝上的事说了,道:“王爷,咱们不能再藏拙避锋芒了!”
老丈人镇国将军也道:“王爷,越王收缴了西洋鬼子的海盗船,将火枪和火炮进献给皇上,又立了大功。
末将看,皇上早朝上那般维护越王,怕是在心里已经有将越王立为太子的打算了。”
户部尚书凝重的道:“不能等了,若是皇上立了遗诏,那咱们可就晚了。”
秦王斜靠在软塌上,漫不经心地用茶杯盖子刮着茶碗里漂浮的茶叶,“不能等了,是什么意思?”
户部尚书道:“当然是将越王……”
说着,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幕僚此时出言道:“不可!此事得从长计议!”
户部尚书给了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眼神,“你未免也太谨慎了!等来等去,那位子坐上了人,你还从长计议呢!”
幕僚不卑不亢的道:“回大人,现在越王在风头浪尖上不很好吗?可以替王爷吸引很多人的关注!
不然的话,秦王这个唯一在京城的成年皇子,所受的关注太多,不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