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正色说道:“这是纪念我们三个人的缘分,还没有重名,难道不好吗?”蒋竹君似乎有点感动,第一次含情脉脉地盯着陆鸣小声说道:“好……”陆鸣笑道:“不过,你们也不能白白挂名,我手里目前只有叁拾万块钱,还差三十万资金,你想办法从你妈那里借一点,就算你的股份好了……”蒋竹君嗔道:“搞了半天,原来是先让我出资啊,那不公平……”说着,用下巴朝着卧室示意了一下,小声问道:“她呢?”陆鸣说道:“她不是没钱嘛,暂时由我出让十万块钱挂在她的名下,你就算大股东,将来分红也是你占便宜……”蒋竹君撅着嘴嗔道:“哼,现在就开始偏心了……”陆鸣见蒋竹君好像默认了,好像真相信自己手里没钱似的,心想,难道她真的不在乎自己手里没钱?要是这样的话,这婆娘可能真的爱上自己了。“对了,我都忘记问了,你是怎么跟徐晓帆解释自己被绑架的事情?”陆鸣一听,气愤道:“亏你还惦记着这件事,要不是我自己想办法,胡子白了都见得不忍呢……”说着,把自己伪造绑架现场,后来被警察营救的经过说了一番。“我就知道你不会老死在这里的,这么说,徐晓帆相信了?”蒋竹君幸灾乐祸地笑道。陆鸣忧郁道:“徐晓帆现在对我真真假假,倒不像以前那么强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另有目的。只是有个叫吴淼的婆娘精的很,根本不相信我被人绑架过,她就是在东江市125袭警案中死里逃生的那个警察,心理有点不正常,她好像也恨玉露,怀疑她出卖了肖长乐他们……”蒋竹君担忧道:“也不知道玉露是不是真的和这件事有关,如果在这个案子中,她真的是内鬼的话,那你就要好好考虑一下跟她的关系了。125袭警案最终肯定要有人用命来买单,别说徐晓帆,就是我也不能眼看着她害死警察而不闻不问,到时候你在床上好好审审她……”陆鸣摇摇头说道:“应该不会,他要不是跟着徐晓帆回w市执行任务的话,说不定也送命了,何况,这么大的案子,如果徐晓帆真的怀疑她,早就把她抓起来了,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蒋竹君说道:“反正陆建民的案子上面有人阻扰,但125袭警案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说话,这案子肯定要破,我就担心你会被她牵连,你可要提前做好打算……”陆鸣咬咬牙说道:“如果那几个警察真是她害死的,我亲自抓她去见徐晓帆……”蒋竹君不信道:“你下得了手?”陆鸣一口喝掉了杯中酒,阴测测地说道:“你以为老子是菩萨心肠是不是,要是你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一样不会手软……”蒋竹君盯着陆鸣注视了一会儿,忽然娇娇怯怯地说道:“哎呀,大爷,吓死宝宝了,怎么鬼还会说人话呢……”陆鸣胀红了脸,觉得已经有点晕晕乎乎了,于是把酒杯一推,说道:“不喝了,再喝就醉了……”蒋竹君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说道:“自从有了这个小东西以后,怎么老是犯困,我要去眯一会儿,你赶快进去好好安慰一下她吧……”陆鸣红着脸摇摇头,嘟囔道:“你去就行了……我可不知道怎么安慰……”蒋竹君凑到他面前笑道:“怎么?是不是我在这里不习惯啊……”陆鸣一把将蒋竹君搂在怀里,趁着酒劲一阵痛吻,小声道:“我倒想先安慰一下你……”蒋竹君挣脱开来,嗔道:“哎呀,难道你不想要女儿,现在是什么时候……快去吧,人家现在都懒得吃醋呢……”陆鸣走到大卧室往床上一躺,哼哼道:“老子不会给你们养成这种毛病,动不动还要安慰,到时候也忙不过来啊……”蒋竹君在陆鸣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走进了周玉露的卧室,两个人也不知道在里面嘀咕了些什么。当陆鸣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觉得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钻进了自己怀里,睁开眼睛一眼,只见周玉露紧闭着双目,满脸通红地偎在他的胸前,顿时酒劲就上来了,哪里还管他蒋竹君,马上就抱着女人昏天胡地起来。陆鸣自从被蒋竹君绑架以来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可以说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今天终于在周玉露身上获得了精神和**的松弛,这一觉直睡的天翻地覆,要不是外面有人敲门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呢。不过,等他醒来的时候,周玉露已经不在床上了,说实话,刚才是酒壮怂人胆,不顾一切地上了她,可现在脑子已经清醒了,想想自己“惊世骇俗”的举动,以及周玉露象征性的挣扎,简直都不好意思出门。“哎,你是不是该给我们揭开谜底了?”只听蒋竹君在外面喊道。妈的,丑丈夫总要见媳妇,人家周玉露都敢出门,为什么自己反倒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没得让蒋竹君笑话呢。这样一想,陆鸣在卧室里磨叽了好一会儿,然后咬咬牙走了出来,定睛一看,顿时尴尬的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见周玉露和蒋竹君衣装整齐地双双坐在沙发上,就像是等着演员登场似的,等他一出来,除了周玉露晕着脸目光躲躲闪闪之外,蒋竹君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就像是盯着一个外星人似的。不过,他发现,周玉露在得到自己的初次浇灌之后,那副羞羞答答的样子显得格外迷人,偶尔头来的一撇既娇羞又含情脉脉,哪里像是已经有六岁儿子并且还给一个老头当过情妇的女人。“几点了?”陆鸣没话找话地问道,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都快十二点了,你是不是想睡到明天早晨,然后蒙混过关,快说,你要带我们去哪儿……”蒋竹君嗔道。陆鸣好像是为俩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也不罗嗦,穿上衣服就带着两个女人出了门。小区里漆黑一片,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下了,所以陆鸣也不担心会被人看见,只管带着两个女人来到了六号楼。“阿鸣,这是去哪儿?”周玉露见陆鸣并没有带着他们离开小区,惊讶地问道。蒋竹君说道:“你就别问了,到地方自然就知道了,他要是敢跟我们故弄玄虚,看我怎么收拾他……”陆鸣怀疑蒋竹君可能已经猜的差不多了,就是周玉露也应该有所预感,这两个婆娘一个“凶猛彪悍”,一个“温柔似水”。可都是那种心细如发而又敏感的女人,并且还对自己的脾性有所了解,在她们看来,自己在享受了他们的温柔之后,难道不应该买单吗?电梯停在了六楼,陆鸣从里面出来就背着手站在902室的门前,也不敲门也不用钥匙开门,就像是在面门思过一样。蒋竹君和周玉露一脸疑惑,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在说,这家伙会不会装腔作势在耍我们,要不然跑到这里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门前呢。忽然,只听咔哒一声响,隔壁的一扇门打开了,只见阿龙走了出来,他只是惊讶地瞥了两个女人一眼,然后就一声不吭地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然后又一声不吭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一切就像是在演一出哑剧似的。陆鸣就像个大老爷一样背着手走进了房间,两个女人又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跟着走了进去,好像生怕里面有埋伏似的。“把门关上。”陆鸣严肃地说道。周玉露赶紧关上了门。陆鸣又说道:“我告诉你们,我们在这个房间里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将受到别人的监视,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做太过分的动作,或者说不合时宜的话……”蒋竹君哪里有时间听陆鸣的话,早就把房间打量了一边,陆鸣话音刚落,她已经几步窜到了保险门跟前。“上帝啊,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混蛋,害的人家好苦……”只听蒋竹君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是在骂陆鸣还是骂陆建民。周玉露也不是傻瓜,看见那扇带着密码的保险门,似乎也隐隐猜到了什么,慢慢走到蒋竹君身边,颤声道:“妹妹……这是……什么地方?”蒋竹君没有回答,慢慢转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盯着陆鸣,小声道:“还傻站着,打开啊……”陆鸣站在那里没有动,脸上是一副严峻的神情,要是在以往,蒋竹君早就大发娇嗔了,可此刻,忽然觉得男人身上撒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让她不敢放纵自己。甚至连人都变得娇娇柔柔的,走过去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撒娇似地低声道:“好哥哥,进去吧……”陆鸣没想到蒋竹君连以前经常在关键时刻哀求自己的私房话都说出来了,顿时有种充满了成就感。一边的周玉露见蒋竹君叫的亲热,也不甘落后,走过来摇着陆鸣的另一条胳膊,娇声道:“好弟弟,别卖关子了……”陆鸣觉得这两个婆娘表现的也太肉麻了,于是转过身来盯着门上方的一个隐秘摄像头,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阿龙,不许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