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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引到我的身上?”齐淮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他已经处理好了伤口,换了一身赶紧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
齐淮安听到了他们的话,又一次问道:“这个蛊如果可以,引到我身上吧。”
“这有难度。”慕容白不是没想过引到别人身上:“母蛊在齐泰体内三年,这么久了,早就习惯了寄宿在他的体内,除非有人的身体比齐泰更适合它,否则蛊虫引入到新的宿主体内就会直接死亡。”
母蛊的死亡意味着什么齐淮安刚才就已经很清楚了。
但是为什么慕容白可以,而他不行?
齐淮安看向慕容白,眼神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疑问。
慕容白随口扯了一个谎,解释道:“我吃过一种药,所以那种蛊可以在我体内存活。”
“我不同意。”萧东楚还是这句话。
谁死都行,但是他媳妇儿绝对不能受一丁点的伤。
“那种药叫什么名字,我现在就让人去找。”齐淮安抓住了慕容白话里的重点。
可慕容白说的药是编的,她总不能告诉齐淮安自己的血刚好就是蛊虫最喜欢的吧?
“不行,这种药世上只有一颗,已经被我吃了。”慕容白借口打破了他的希望,但是又开口安慰着:“不过你先不要着急,这只是我能想到最快的解决方法,并不是唯一的。”
“好,需要什么我都可以配合,包括我的命。”齐淮安为了清月什么都可以付出。
“你别这么紧张,这世上所有的事并不是绝对的,万一有别的万无一失的方法呢?”慕容白试图让他放松情绪。
“我明白,如果现在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齐淮安要做好所有可能发生之后的安排。
如果到时候真的要他一命换一命,他也得帮清月离开那个牢笼,让她一辈子可以衣食无忧。
慕容白点了点头。
在齐淮安离开之后,慕容白去哪里都被萧东楚跟着,就连她研究的解蛊方法他都要清楚的知道。
他就担心这个女人偷偷的把自己给搭上了,那他到时候恐怕得血洗整个奉羌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慕容白实在是头疼了自己身边的这个跟屁虫。
她无奈道:“你别在我面前晃悠了,我都想不出法子了。”
“我不晃悠能行吗?你都把自己搭进去了。”萧东楚就差把慕容白绑在自己身上了。
“我就是随口一说,别这么认真。”慕容白瞥了一眼萧东楚:“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严叔聊聊,万一他有法子呢。”
她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萧东楚见状立马跟上,握住了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自从到了奉羌之后,慕容白只知道严卿住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可还没有去找过他,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只是慕容白没想到的事,这个不远的地方居然是另一个珍宝阁,而且比在天锦王朝的那个店有过之而无不及。
慕容白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店,感叹道:“早知道严叔这里这么宽敞我就搬过来住了,还有人天天做好吃的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