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不想去安慰她,或者帮助她。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她活该。
第二天一早,紫衣在整理房间的时候,看见白非夜的外衣有些脏,便拿来看了看,见它有道破损,便忍不住奇怪道:“少主,您的衣服怎么划伤了?”
“扔了就是。”白非夜头也不抬,毫不关心。
“呀,这怎么还有血呀!”紫衣惊叫,立即跑到白非夜身前,急道:“您是不是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白非夜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紫衣。
不,确切来说是看着她手中的衣服。
外衣上,一滩褐色的血迹约有梅花大小,并不夺目,却让他此刻如坠冰窟,心跳到停止。
“少主?少主?”紫衣连连唤他,他才回过神,愕然道:“没事,你先出去。”
紫衣踯躅了片刻,见他坚持,便还是转身离开了。
“等等,”白非夜叫住她,“把衣服留下。”
紫衣一愣,虽然有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重新把衣服放在矮几上后,才躬身退出了门去。
白非夜拿起衣服,细细的打量,便见那血污是在下摆之上,一个让人遐想连篇的位置。
昨天流血了?
没有啊。
难道……
白非夜心头狂跳,一个大胆的猜测勾起了他的好奇,以及心底里那最后的一点情爱和怜悯。
他将衣服叠好,放在一个锦盒里,存放妥当之后才走出了门去。
门外天朗气清,舒朗开阔。
他突然觉得心情很好。
他面带微笑,看谁都觉得很是顺眼。
白非夜走到对面的紫衣的房里,大手一挥,道:“备马车,我要跟无双城的弟子一起去芙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