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琉莹一说完,白琳琅便猛烈的咳嗽起来。
她想过一万种江琉莹折磨白非夜的可怕法子,却不想她居然会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屋子的人面色都很有些尴尬。
紫衣和紫衫脸上写满了同情。绿绮面上则以看笑话的态度去面对。各人心中各有所想,面上的表情也是色彩斑斓,让人不置可否。
第二天一早,江琉莹驾船离开的时候,分别给了柳含烟和白琳琅一件东西。
给柳含烟的是一颗药丸,乌黑乌黑的,约莫指甲盖大小。她吩咐柳含烟,道:“这枚药丸回去拿给念寒服用。把它掰成九份,分为三日,一日三次冲水服下,他的嗓子或许还有救。”
“是……”
给白琳琅的则是三盒药膏,并叮嘱绿绮道:“一定要盯着你家主子,日夜抹在脸上,这个可以生肌铸肤,疤痕全消。”
绿绮和白琳琅惊得连道谢都忘了,只呆呆地站在那。
江琉莹说完,也不拖沓,径直走上了船去。她将带着满满当当一船的奴隶,浩浩荡荡的杀去中原。
白非夜,他一定会去参加武林大会。
他一定会去找沈书寒报仇。
她要去把他抓回来,绑在床上,每天折磨一百遍啊一百遍。
柳含烟看着江琉莹的背影,瑟缩着跪在地上。
许久,她才敢抬起头,看着白琳琅,惊疑道:“圣、圣姑……她……她是不是……”
白琳琅长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她就是江琉莹。镜双宫的江琉莹,重冥教的江琉莹,两个人岂止是同名同姓。”
“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