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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主唱被一屋子化了舞台妆的同龄男孩子吓得神志模糊。
他一脸惊魂未定,靠在排队等化妆的赢果身边小声哔哔:“天惹,我这一路真的是被吓着过来的。不知道是哪一组,化的那个眼线,真的好夸张啊!一路看过来就是闵缘和况泊舟顺眼一点,哎毕竟他俩长得帅……”
正说着,简单顶着一脸妆默默无声地站到两人身边,又一次把赵思桢吓着了。
“卧槽,哥……你这个眼妆,也很夸张啊!”
简单小心翼翼地嘬着一根吸管喝水,黑泡大直男被涂了口红,化妆师小姐姐嘱咐他不可以随便舔嘴唇、喝水尽量不要碰瓶口,于是他得到了一根吸管。
“反正你们待会也会变成这样。”简单还算适应他的妆容,“我们组还好吧,你看看一组和我们对面的nicoruage那一组,真的是完全黑泡妆容、服装标配。”
居然还有标配?”赵思桢依然懵比。
“nicoruage那一组人手一条大金链子挂着,还有大黑大金背心、航空母舰那种鞋子,真是佩服他们怎么蹦跶地起来……”
这就是简单觉得自己妆容还算ok的原因。
有了更加可怕的对比,他觉得自己这一身甚至还挺不错,“我们走的是花花公子、斯文败类的路线,可不能偏了。”
赢果搓了一把自己的脸,“反正怎么折腾,都不会比那边可怕了。”
很快,化完妆的蒋易镜和陈方翎也过来了,最后两个人被拖过去化妆,其他四人双手环抱着围观。
都是十来岁的少年人,除了个别青春期“火力”旺盛长点青春痘外,其他的要么只是皮肤稍微黑点而已,都没有特别难对付的问题,化妆师自然也是发挥地游刃有余。
小黄歌二组因为服装的选择,妆容自然也是迁就着来。妆容不淡、但是也绝对没有像对面nicoruage那么夸张,深化轮廓、突出眼妆、外加道具点睛,其他的就交给成员自己的舞台发挥。
“赢果的看着就很好。”杨禹看着头发也做了精心处理的队友,没忍住用手指头勾了勾他那根在黑发之中隐隐闪着光的眼镜链。
这次不用赢果出手,蒋易镜就把他的手拿开:“卧槽这下你别再乱摸他了!”
一群直男初次面对这样大架势的后台化妆区,现在一个个都小心翼翼地生怕搞花了妆、弄乱了造型师一根根对付过来的发型。
在六个人的造型都整理完之后,前面的彩排顺序已经到了闵缘他们的《蜉蝣》1组。在后台靠近前面舞台的侧门,可以清晰地听到歌声。
赢果和杨禹探着半个身子出去看,闵缘他们是没看到,倒是看到导师座位上的四个人。他们现在也差不多是素颜状态,只有曲丹是换好了衣服化好了妆坐在最边上,手下还在不断写着什么记录。
至于最中央坐着的裴诗和周全,两人都是面无表情。
裴老师今天依然带着帽子,侧面看过去露出来的下半张脸的侧面轮廓,虽然隔得远但是也分外明显,一副“你给我小心点”的气势。他右手握着笔,手边放着一个麦克风,目光的落点是舞台。
两个探头探脑的人默默缩了回来。
“有点可怕。”
赢果也点点头,“舞台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要高。”
杨禹习惯性就想要咬唇,又硬生生忍住了,“而且导师席和舞台距离真的不超过十米,基本上什么小细节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
《蜉蝣》两个小组彩排完之后,紧接着就是std的《run》,距离小黄歌上场的时间越来越近,仅仅隔着《朝酒夕酌》的两组,赵思桢和蒋易镜两个vocal紧张地一直在清嗓子,甚至又去了一趟厕所。
这种气氛一直持续到工作人员通知《k’ in the wraith》二组stand by,六个人的神智才重新回到人间,再次确定耳麦、手麦和接收器这些东西。
一组在台上唱歌,唱得和二组是一样的歌,赢果在台下和队友一起等着上场,比之前躲在侧面能够更加清晰地听到台上的声音。
赵思桢猜得果然没错,因为一组三个vocal全是中高音那挂的,整首歌提了整个八度,否则开头二十多秒没人能压得下去。这样的处理方式,结果就是唱到最后连升两段高音的部分,主唱直接上了假声!
台下四个导师除了专攻舞蹈的曲丹在内,其他三位导师面色瞬间沉了下来。赵思桢化着妆的脸是看不出什么,但是他那双被眼线、眼影加大加亮的眼睛里写满慌张:“这会被批吗?”
赢果盯着台上的一组,语气平静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默认还是用原唱一样的处理方式吧……该用真声高音部分改了假声唱,这相当于体操比赛大动作降低难度系数了。”
导师的严格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