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森从来没受过如此严重的伤,他感觉自己身体上每一块皮肉都火辣辣的疼,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羞耻感吞噬着他的神经,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如果这群该死的俄国野蛮人松开他被捆绑着的双臂,他发誓一定要让对方好看。
可惜的是没人会给他松绑,而且鞭挞并没有停止,行刑的宪兵接过了一盆盐水兜头泼了他一身,然后……
“啊!!!”
海伦森激烈地挣扎起来,脖子身子扭来扭去,就像一条小蛇。
好一会儿他才停歇下来,胸腔中的怒火更是越来越强烈,他不断地诅咒和咒骂问候着俄国人的祖宗三代。
&#24378&#29306&#32&#122&#104&#117&#105&#119&#101&#110&#46&#111&#114&#103&#32&#35835&#29306&#12290当然这毫无卵用,用盐水消杀结束之后,他又被吊了起来,凶巴巴的宪兵继续卖力地鞭挞着他,将他抽得死去活来。
“这是我见过的最疯狂的刑讯。”一个宪兵对旁边的伙伴说道。
后者耸了耸肩:“谁说不是呢?我第一次见到犯人愿意招供,但上头却让我们行刑的情况。这个白痴是得罪了上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