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童的手按住她背后穴道,让她安静下来:“梅小姐,我们不该如此。”
“我们可以,你也需要。祝童,我马上要去梵净山,去看看他到底有了没有。”梅兰亭的手伸下去,握住祝童的坚挺;“我需要你,只要一点点。”
蝶神轰然大动,它刚才被消耗太甚,印堂穴内的黑雾已经一丝不剩全被祝童引进黑针去救柳伊兰;此刻似乎看到补品,焦急的煽动翅膀,催促祝童去享受难得的美味。
小精灵的贪婪,梅兰亭的挑逗,压抑许久的情欲,偷情的刺|激;汇合起来冲破了祝童的理智,他抱起梅兰亭上到楼顶平台,在飘洒的细雪中,冰冷的收探进梅兰亭温暖的胸怀。
“你对柳大姐说什么了?”
“别说话……”梅兰亭激烈的扭动着,细密的牙齿不堪刺|激,咬住自己的头发。
祝童继持续挑逗着她,来的路上就感觉她有心事,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叶儿,现在想来,梅兰亭一定知道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也许就与竹道士有关。
“别……祝童,别那么狠心。”
“告诉我。”祝童咬住梅兰亭的耳垂,手顺着裤缝按压在她双腿之间,那里已是一片泥泞。
痛与快|感击破了梅兰亭的理智,她疯狂的摇摆着,在祝童耳边哭泣着说:“半翁来找爷爷,问起竹君的事,我在外面只听到几句。……半翁问,别……我说,半翁问爷爷竹君临走前说的话。最后,半翁说也许竹君不适合坐道宗。”
祝童被震撼着,手也忘了轻重;没有温柔,只是狂躁的发泄;但梅兰亭被刺|激的忘乎所以,拼命迎合着他,将他的手引进上衣,攥紧寂寞已久的胸房。
天亮了,叶儿在祝童怀里醒来,酥酥的笑意在脸上荡漾。
凤凰城的雪停了,晨光中,黑黑的柔发散乱地环护着她的恬静,眼角柔美的笑意,翻身凝视着熟睡中的祝童。
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圆浑的乳|房露出小半,随轻柔的随呼吸一起一伏。祝童感受到她的目光,睁开眼,注视着她小女人般的美丽,伸手拉开她的睡衣。
“坏蛋,别闹我;你再睡一会儿。”叶儿挣脱开跳下雕花床,昨天晚上祝童忙到三点多才回来,送走萧萧后,一直是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叶儿知道楼上的病人没救醒,以为爱人是为那事担忧。没看到,祝童郁结在眉心的沉重。
陈阿伯一早就在门前放鞭炮,说是驱邪。
客栈里半夜发生那样的事,老人们的看法都是一样的。
吃早饭时,萧萧说梅兰亭半夜在房间里留下个字条,说是要去徒步旅行几天;这次出来,她确实带着全套野外装备。叶儿虽然奇怪,却也没说什么;在她印象里,梅兰亭是有行走天下的洒脱性情。
上午,叶儿与萧萧随陈阿伯到山里去,这是昨天已经约好;一是为体验苗家风情,二是在陈阿伯引导下,选择一个合适的学校。雷诺车上有祝童的二十多万不明不白的灰钱,这是叶儿最担心的事了。
祝童有病人不能离开,黄海就担负起司机的任务,自然,朵花也跟着去了。
九点多,消息一个个传来。
先是去梵净山的兰花姐妹的消息,她们找到了两个姐妹,都被封闭了穴道,与柳伊兰一样人事不省。
在梵净山上,兰花的姐妹遇到了几个道宗弟子,也没打听出什么消息。
几分钟后,安妮接到电话,二品道宗方面已经确定,昨天午夜十二时正,竹道士在梵净山羽化登真。
同时,道宗还发布江湖通告:三天后,二品道宗门下三十六宫主持将齐聚梵净山,广邀江湖同道,为竹道士举办盛大的登仙斋醮科仪。
稍晚传来的还有另一个消息,竹道士羽化登真前,亲手把道宗掌教信物天星槌交付道尹羽玄真人手中,羽玄真人将在同一天接任道宗职位。
接着,各种小道消息开始在江湖上流传,二师兄打电话给祝童,说流传最广的版本是:竹道士在与索翁达活佛切磋时,悟通生死大道。
什么悟通生死大道?小骗子是最现代的祝门掌门,本来对这些鬼话是不相信的。
但柳伊兰的奇异出现使他迷茫,真的有羽化登真那种事吗?真,到底是什么?
正午,陈家客栈门前出现一个红衣僧人,半裸着右臂手握一串乌黑念珠,不求布施不为投宿,只端坐在门前冰冷的石板街上低眉念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