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无聊的人喜欢凑热闹,已经有医学专家发出声音,要求公布李想治愈病人的病历资料。他们认为中医早就应该被淘汰,没有经过现代科学方法验证,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即使李医生真的治愈了癌症病人也说明不了什么,因为日本医学发达,松井式先生一定同时也在接受西医的治疗。
这个荒谬而理智的推理让人无奈,小骗子不喜欢出名也不想掺搅进这种无聊的门派之争,他的怕的是这场以“神医李想”为开端的争议,最终发展为西医与中医之间的学术之争。中医科不科学和中药有没有效果是当今最无聊的争论了,偏偏有很多人以自扇耳光为乐。
娱乐圈的新闻本就层出不穷,祝童只浏览了一下标题,发现对手又在加码,把凤凰仙子和李想联系起来;说凤凰仙子的走红完全是神秘的中医师李想在背后推动,此次突然消失,是陪李医生出去散心;因为海洋医院院长办公室副主任张扬亲口确认,李主任最近几天请假外出,确实不在上海。
凤凰仙子的粉丝们一定会愤怒,但是还好,他们还闹不出太大的风浪。
祝童默默的关闭电脑,深深的无力感蔓延开来;他习惯于躲在幕后寻隙出击,在上海顶着李想的面具生活;虽然加了十万分小心,但是还是被推到风尖浪口上。
“李想……”叶儿再一次环过来,柔软白皙的肩膀从被子中裸出。
“睡吧。”祝童轻轻抱着她,也不知道叶儿醒了没有,左手替她拉好被子,探进去握住一只结实的乳|房;叶儿低低的呻唤两声,又贴近一些;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享受难得的恬静时光。
好吧,既然你们说李想不会治病,就承认他没本事好了;祝童决定明天让松井式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对外宣布他的病不是“神医李想”治愈的。
还有那个张扬,是不是让吴瞻铭把他打发到某个学习班去清醒一段时间?海洋医院类似的学习培训邀请很多,公费旅游而已。
也许是心不在焉,手上的力量失去控制;叶儿睁开溢满水光的眼,痴痴看着他,呼吸慢慢急促。
祝童感受着手心的柔软一点点膨胀,手指拨动尖端的娇嫩处。
叶儿再也忍受不住,她胸口充满了悸动,周身的感官作怪的手指被集中到一点,并迅速化为热流爆开到全身。
清晨,温暖阳光从东方溢出,俯视着清澈的沱江水潺潺游向远方,远处近处的吊脚楼隐约在时浓时淡的晨雾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江上一只小舟,撑船的汉子个子不高,但精干结实,古铜色的脸上洋溢着淳朴的微笑。
船上乘客远看好象本地人,离得近了才发现那四位女客着苗服,四位男客只有那个抽旱烟的老者像本地人,另外三位一看就是远来的游客。这艘小船,也是凤凰城的船工专门为载游客特制的,没有船舱,彩棚下只有五排座位,能坐下十几位客人。
今天一大早,陈老伯就张罗着叫他们起来,客栈后面的简易码头上早有一艘船候着。
过年时,祝童带来二十来万捐款,陈老伯和叶儿在山区苗寨选了两所学校,用这笔钱为学校修缮校舍,资助了几十个山区孩子。如今,陈老伯告诉学校好心人又来了,这艘船是学校派来接他们去访问。
井池雪美和朵花坐在船头,也不知她们在笑什么,船行水上,清脆的笑声洒满沱江两岸。
河风轻柔地拂过,井池雪美赞叹道:“好美啊。”面对如画风光,她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说出一串日语。
撑蒿的船工见识多,知道船上有外国客人就起了兴致;被陈老伯怂恿着唱起山歌。
高亢的歌声浑厚而质朴,祝童听不懂他唱的歌词,但看他脸上洋溢的微笑,就知道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没有都市中人人都躲不开的压力。不禁有点羡慕他这样的心境,简单的生活未尝没有幸福。
但想归想,该操心的事躲不开。
祝童和叶儿坐在最后一排,拿着一副高品质望远镜,借口看风景仔细观察周围的山水。
从小船驶出出凤凰城那刻起,他就感到有人跟踪。有蝶姨在,祝童不怕雪狂僧那个级数的江湖高手,他和蝶姨联手,只要不是群殴,没几个人能在他们眼前对井池雪美或朵花不利。他怕的遇到枪手,如果江湖高手再配上现代化兵器,即使是索翁达活佛在,也防不胜防。
黄海与野村花海第二排,小心看护着朵花和井池雪美小姐,只有陈老伯和蝶姨最清闲,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