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听‘铛’地一声,他手中的那把象牙手枪掉落,就像是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发抖。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均是目瞪口呆。
秦小妖似乎是若有所觉,她猛地转过脸来看向那正依然吃饭的徐临渊,就见他的一只手搭在桌上,几个指头在有规律地敲打着桌面,仿佛只是在欣赏一场戏曲一般,让她心中顿时狐疑起来。
“什么人敢在我们地盘上动手,找死……”
就在这时,就见一伙人起码有十人个人急急从外面冲了进来,为首的人正是方天海,他脸上还带着几分杀气。
刚才手下急急跟他汇报说有人竟敢在这裏要动公主的时候,他险些还以为那人是在跟他开玩笑。
但随即他心中的怒火就升腾了起来,在他的地盘上,这些年来无论是哪条道上的人来了,就算不给他几分面子,也要看阎王的面子,都不敢在这裏闹事。
但现在有人竟然不知死活,敢动公主,这还了得,如果公主在他这裏出了什么事,就算让他在阎王面前自刎谢罪都无法交待。
于是方天海急忙打电话让手下都在第一时间往这裏赶,只是等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赶到之后,却见公主的身边躺着四个人在那里哀嚎不断,其中一个蜷缩起来,就像虾米,竟还在口吐白沫。
但就算这些人被公主放倒,依然还是无法平息方天海心中的怒火,他先走到秦小妖身边问道:“小妖,你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
秦小妖拍了拍腿上的灰尘,瞪了仍在一边表情淡然的徐老板,淡淡道:“那个垃圾开了张支票让本小姐伺候他,本小姐自然要如他的愿,好好伺候了,只是我觉得还伺候的不到位,怎么做你懂的……”
方天海一听,当即对手下道:“把这几个垃圾给我废了扔出去,敢动公主,是要付出代价的……”
“别,方爷,千万别……”
就在这时,那位中年人满身狼狈的突然扑了过来,哀求道:“方爷,求你了,能不能卖我个情面,放过曾岳那小子一马吧,这曾岳是滇省怒王的次子,这小子是我从川省带过来玩的,他不懂规矩冲撞了公主,我让他奉上一千万,给公主赔个罪,请方爷高抬贵手……”
“怒王的次子?”
方天海一听,眉头一跳,这个怒王在滇省很有名,表面是从事玉石生意,但背后却是个大毒枭,与金三角与缅甸官方都有极深的关系,是个能拉起一支军队的存在,确实来头不小,他从前曾和阎王去滇省的时候,见过这个怒王父子一面。
只是他有点疑惑,道:“怒王十一个女儿,只有一个儿子,很有本事的一个人,我们还曾打过交道,从来没听说过他还有个次子的?”
中年人立即道:“这是怒王的私生子,几年前犯了点事,被怒王放到川省发展,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方爷,你现在是漂白的人了,请千万要考虑一下后果,放这小子一马吧……”
“小妖,你看……”方天海此时望向秦小妖。
秦小妖道:“这是你的场子,这事你看着办吧……”
说着,她就走到了徐临渊这边紧挨着他坐下,贴着他的耳朵如猫儿般轻声道:“刚才他拿枪指着我时,但却顿时缴械,是不是你干的?”
徐临渊却没理他,他只是看着那个私生子在被中年人抬起来离开时看着秦小妖的怨毒目光,他可以断定,这必又是一个睚眦必报的角色,而且更加心狠手辣,在这种场合都敢动枪的人,必然是个亡命之徒。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移花宫开场的时候了,徐临渊也没回答秦小妖挑逗式的问话,起身道:“开场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
“喂,你到底说不说嘛……”秦小妖见徐老板不开口,反而心中更如猫挠一样,痒痒的不行,有种极想知道真相的冲动。
徐临渊在秦小妖追上了纠缠时,却是岔开话题,说道:“刚才那个人,你今后小心点,放虎归山麻烦会很多……”
秦小妖不屑地道:“这种人就算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在这西省地界上,他还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但愿如你所说吧!”徐临渊继续大步向前走去。
“喂,喂,你怎么突然间关心起我来了,是不是对姐姐动心了?”秦小妖的好奇心能害死猫,为了套出刚才的结果来,干脆抱起徐同学的胳膊,道:“你就告诉我嘛,要不今晚,姐姐给你留着门等你……”
徐同学的步伐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