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之事自是与哀家无关,哀家管好这后宫之事便可。”
“无关吗?!”宫陵骆的语调向上调了几个度,那阴阳怪气的语调让南绯颜直接一记白眼扫过,这家伙就是存心的,所以当初自己为什么要将所有的事都告诉她呢,后来想想无非就是一个人背负着那些太苦了。“难道太后不知,那些个言论可是从当日茶楼之后才出现的呢,说的可都是他们得了一个好君王呢,那可真的是民心所向啊。”
“民心所向,很好啊!”这不正是他们所希望的嘛。
“是很好,一直以来颜钰其实都算的上是一个好君王,可怎么说呢,毕竟当年的动乱并未过去多久,对于当年的事大家其实都还是心知肚明,那个皇位终归不是征途而来,所以在那之前其实算不得是民心所向,你说怎的当日茶楼这么一闹,风向就变了呢?是理所当然还是有心人的故意为之呢?”宫陵骆死死地盯着南绯颜,想要从她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哀家如何得知!”南绯颜始终都是那泰然自若的模样,真的是,于这皇城之中沉浮多年,谁还不是一个人精呢,说到底,在这皇城之中的第一课就是要喜形不露于色。
“倒是没想到如今有的话连我都不想说了,所以说你到底还下着怎样的一步棋?”南绯颜微愣,依旧没打算应宫陵骆的话。“南绯颜啊,你要记住,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比你想象中的都还要重要,所以啊,你最好还是不要将自己推到一个风口浪尖,不然谁都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