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赵颜钰隐约有些不悦了,还好来传报的那个人是玉英,不然赵颜钰可能也没这么多耐心!
“事情是这样的!”玉英将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上报给赵颜钰,听过所有事情的陈述之后,殿中有片刻的沉寂。
“皇上?!”玉英不解,没道理听到摘星楼那位的事,自家主子沉默这么久啊!
宫陵骆挥了挥手示意玉英让赵颜钰思索一二,那位的事又如何让他自若。
“要不我……”见赵颜钰久久的沉默,宫陵骆想着要不自己出面解决了吧,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这思源的左丞相,出面处理太后之事倒是也无碍。
“不用了。”在宫陵骆的话才刚刚出口之际,赵颜钰便打断了他的话。“朕亲自去。”
宫陵骆听此倒是也没有多言,最后默默地跟着赵颜钰出了宫,其实那一刻,他约莫可以明白想到南绯颜为何这样做了,只是一下子没有想那般多了,所以倒是也没有拦着赵颜钰,去看看也好,毕竟以南绯颜的身份地位,她完全可以悄无声息的处理一个人,闹得这么大动静,大致她也是希望去的那个人是颜钰吧。
赵颜钰赶至那茶楼时,那处的低气压还真是让人有些不适,这么多年了,自己从未见过她那般咄咄逼人的模样,是她变了,还是她本来就是如此!
如今的赵颜钰就是在这样的自我怀疑之中,他总觉得是自己不够了解南绯颜,所以她们才会越走越远。
既然说了先前的那位是当朝太后,那在场的所有人自然也都清楚如今赶来的是何人,毕竟在这偌大的思源,如今也只有当今皇上才能出面阻止当朝太后一二了,不过传闻中皇上对这位太后可是极其恭敬的,想想,那偌大的摘星楼可是说建就建啊!
本来喜出望外的众人突然又有一丝不确定了,毕竟这两人之间的那些个弯弯绕绕也是众人看不明白的,要是皇上当真是再顺了这太后之意,那他们就真的是逃无可逃了,这一刻在场的人都在心里哀怨出门未看黄历啊。
即便是在外人眼中,赵颜钰依旧说不出一句太后安好,只是静静的在南绯颜的旁边坐下,看着那官吏对着那说书先生行掌嘴之刑,说错了话确实也该掌嘴。
“小宇子,说说吧,这些人是怎么惹着太后生气了!”宫陵骆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也不能就这样一直让这两人沉默下去,所以他又只得充当工具人了,而且既然都闹成这样了,这些人自然也是知道大家身份的,架子都已经端起来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身份的,倒不如大大方方的。
“事情是这样的……”既然小郡主决定要这么做了,那小宇子自然也只会依着自家小郡主所希望的说。
“原来如此!”宫陵骆点了点头,终是将视线转向了赵颜钰,示意他是不是该说些什么了,毕竟该问的自己也帮他问了。
可赵颜钰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宫陵骆看着那两人,好吧,说实话,他都有些看不懂了。
赵颜钰就那样陪着南绯颜坐着,一直到掌嘴之刑完了他才淡淡的开口。
“随意议论皇城事确实该罚,不过…太后啊,罚也罚了,株连之罪就免了吧!”赵颜钰只是看着南绯颜,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不相信南绯颜会处罚的这般重,她明明从来都不是小心眼的人,这么些年来,她从九王的小郡主到敌国质子再回到皇城尊享公主之荣最后被送去了赵府,那些年她经历的流言蜚语亦或是说诋毁远比如今要严重的多,可她都做到了置之不理,倒如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竟让她如此生气?!
南绯颜回首看着赵颜钰,将太后的姿态拿捏了个十足十,此时她面前的赵颜钰只是这思源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