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知道了下的毒是那些原料,要解毒,自然就好说了。
暖风飞过,鸟鸣雀闹。
一片静寂中,药翁突然一拍巴掌,哈哈大笑出声:“冰凌水,哈哈,是冰凌水。”
嘴角高高的勾勒起,琉月看了眼轩辕澈,两人眼中都涌出一股笑意。
“小子,算你们运气找到老夫,换别人任何一个人,都解不了你身上这毒。”一肯定琉月身上是什么毒素,药翁立刻就神气了。
轩辕澈见此朝着药翁微微倾身道:“还请药翁下方子。”
一旁不敢做声的白药,见此冒了一句:“现在才知道有礼貌。”
轩辕澈和琉月无视,全当没有听见。
药翁此时眼看着玄色草到手,心情极好,也不生气。
大手一挥道:“方子没问题,不过其中药材多是名贵之极的东西,我没有,不过你既然拿的出这玄色草,应该也难不倒你。”
说罢,性情所至,直接撕下下方衣摆。,取过配合的很好的白药递上来的笔,挥毫而下。
不一刻,药方既成。
“拿去。”一衣襟扔出,药翁此时分外兴奋,能解如此复杂毒素,这也是为大夫者值得高兴的事情。
衣襟入手,轩辕澈快速看了一眼,果然名贵珍稀,若不是他,恐怕普天下没几个人凑的齐这解药。
“多谢药翁,若是能解自当厚礼,若是出了差错,药翁……”淡淡的话没有说完,其意已明。
回应轩辕澈的则是药翁的一挥手,根本毫不理会,显然他自信的很。
呈上玄色草,轩辕澈见此拉过琉月的手,缓步行了出去。
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比之来时,两人的心情越发的好了。
日已中空,那皎洁的阳光从天际洒下,药谷花草越发的璀璨,花香熏的人整个的欲醉。
竹屋中,白药眺望着远方,此时缓缓的道:“已经走了。”
神色平冷,没有了刚才的喜怒形与色。
把玩着手中玄色草的药翁,听言嘴角微勾,五指在那檀木盒子上一捏,顷刻间,只见那坚硬的檀木盒子,无声的粉碎了开来,化为了粉末,从药翁的五指间流淌了下去。
白药指尖一夹,收起那木屑中的玄色草。
如此举重若轻,力量控制得当,恐怕就是轩辕澈也不能做的如此精妙和不伤吧。
阳光从竹屋的窗户洒进来,好似平铺上一层金线。
金光中,背对窗子的药翁一把撕开衣服,从胸膛的部位,扯起一层薄薄的好似皮肤一般的东西,整个的从上掀了下来。
一头黑发飞扬。
随手一扔,那薄薄的好似皮肤的东西,落入竹屋角落一直温着药的火炉上,瞬间燃烧成飞灰。
同一刻,白药在脸上一抹,也是随手一扔,薄薄的东西飞灰湮灭。
并肩转身,竹屋中两人朝着竹屋后走去。
竹林森森,微风吹来,沙沙作响。
没有晴天白日的朗朗乾坤,反而有点泛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阴森。
竹林深处,那最厚实的土壤上,一朵猩红的花朵正盛开着,仔细看,那并非花朵原来的颜色。
红的妖艳,红的嗜血。
风轻云淡,万里无云。
轩辕澈和琉月一日时间就赶上了前进的秋痕等人。
战地高歌,南宋国都近在咫尺,一切完全不用轩辕澈操半点心。
一城,最靠近南宋国都的城池,两者间几乎只有十几里。
一城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