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强烈异常,一波又一波地刺|激着马兰的身体。
她娇体阵阵颤动,腰身都弯成了弓形。
她舒服的开始有些迷糊了,喘息越来越粗。
她娇吟中又喃喃呢语:“噢……哦……不要……不要……我……我怕……”
但是,她双腿却自然地分开。
她双手用力地箍着凌南天的头,使劲地往下按。
凌南天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本能地双手分开她的双手,身子下滑,双腿一跪,双手撩起她的双腿,把她双腿搭在他的肩上,挺枪而入。
“啊……”马兰哀叫一声,“痛啊!好痛啊!慢点啊!”
她张大了嘴,似乎喘不过气来,双手本能地去推凌南天。
滴滴殷红,滑流至锦被上。
凌南天此时已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畸形的报复心理,脑子完全迷糊了,只剩下一种原始的本能。
他挺枪进入她的身体,便一次又一次地胡乱地在她的腹地内冲杀,进进退退,来回驰骋。
“好痛啊!不行!你,你出去!哎呀,我受不了,我要死了。”马兰忍受着无比的疼痛,腹地内就像着火了似的,却又真切地感觉到了他那七寸长的枪杆带给她无比的充实与膨胀。
还有他那份热度与硬度在她体内盈动着美妙,搅动得让她通体酥麻。
刹那间,她疼得满脸泪水,脸形歪曲,嘴唇也被她自己咬破了。
锦床直摇,吱呀作响。
马兰感受到的不仅是痛苦,还夹着快乐与刺|激,心在颤动,却又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他离开。
很熬人很矛盾的洞房花烛夜。
终于,火山爆发,岩浆激溅。
“噢……”马兰腹地内被烫了一下。
烫得她舒服麻酥,娇体本能地飘起来。
她长长地一声娇吟,下腭扬起,双手反抓着锦被。
她呼呼直喘粗气,十指似要将锦被抓破似的。
凌南天伏在她身上,一动也不会动了。
他四肢四胲,甚是舒畅,全身轻松,通体是汗,呼呼喘息。
两人都离开了人间,飞入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