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虎汉的脖子被两斧削断,两颗人头血溅而飞,两具兀脖之身,血水柱喷,然后“砰”然而倒。
所剩十来名汉子,各执刀剑棍棒,纷纷散开,围向那张赌桌,并朝赌桌乱砍乱劈乱砸。
凌南天却侧身一滚,反斧一撑,跃身而起,离开了赌桌,一斧脱手而甩。
而赌桌瞬间也被这帮虎汉打手砸砍而塌,轰然而散。
“咔嚓……啊呀……”
赌桌一边的边沿之前的一名汉子中了凌南天一斧,登时脸膛开花,鲜血四溅,惨叫一声,仰天而倒。
凌南天滚落赌桌一边,身子一萎,横斧一扫,疾冲而来的一名汉子大腿被扫断,惨叫而倒,鲜血溅了凌南天一身。
凌南天萎身探臂,抓过钳在一名虎汉脸膛上的斧头,又就地一滚,双斧齐下。
“咔嚓”两声响起。
“啊呀啊呀……”两名疾冲而来的虎汉,一双脚掌被凌南天砍切下来了,鲜血由地上溅起。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啊啊啊啊……”
此时,铁牛、陈道两人赶到,各舞大刀,横削、竖划、侧砍、斜扫,刀光闪闪,凛冽寒划。
室内四名汉子刚反应过来,便臂折、脖歪、腿断、腹腔破,惨叫而倒。
地板上血水流淌,尸体杂七杂八的。
断腿残臂蠕动,一派凄凉景象。
“大刀会,是他娘的大刀会……”
所剩的七八名汉子,闻声而侧头,望向门口,陡见铁牛及陈道扬刀而来,吓得纷纷惊叫。
凌南天趁机钻进赌桌底下,由这一头进去,从另一头蹿出来,蓦然起身,握斧各向两边一砸。
“咔嚓咔嚓……啊啊……”两名虎汉的胸腔被斧头劈中,各自腔骨被劈断,仰天而倒,惨叫而亡。
“扑通……扑通……大哥饶命啊,我们原来也是大刀会的。呜呜……自己弟兄啊!俺们是被逼加入白虎帮的……我们愿回大刀会啊!”所剩数名大汉,见所剩人数不多,更无法抵挡凌南天、铁牛、陈道三人的砍杀了,便纷纷弃刀下跪,磕头求饶。
“我告诉你们,木青安木大哥给敝帮袁锡农大当家的送了一笔巨款,由今夜开始,大刀会与斧头帮联手,拆了白虎帮,往后赌场归斧头帮打理。城内居民的保护费,由大刀会与斧头帮重新划分地盘收取。愿意回归大刀会的,跟俺们走!”凌南天随即胡说一通,转身扬长而去。
他也不管那些下跪之人,是否愿意回归。
猴子这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抓起一些飞镖,从几具尸体上取回斧头,“哼”了一声,也随凌南天而走。
铁牛与陈道两人,回眸望望,便转身而去。
“大哥,等等!我们回大刀会,我们向木当家请罪。”几名下跪之人,还真是大刀会原来的弟子,赶紧抓起地上的大刀,追随铁牛及陈道,跑了出去。
他们真的重新回归大刀会了。
利益面前,势力面前,他们感觉还是回归大刀会安全。
那些躲藏于茶几、墙角、厕所、赌桌底下的妓|女、侍者,吓得战战兢兢地爬起身来,赶紧打电话报警,打电话给白虎帮帮主霍千年,赶紧打电话给医院派救护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