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谭八腿醉了,无人作证,怎么说都不过分。
他说的好象刚才真是谭八腿在求他娶谭露露一样。
但是,他久经风月,又阅历丰富,身经百战,也边说边下床,预防会有打斗发生。
“你混蛋!你这王八蛋,伪君子,滚!滚啊!我不想再见到你!”谭露露又怒又气,满脸通红,芳心怦跳,羞涩难当,破口大骂凌南天,单手扶着谭八腿,右手蓦然掏枪。
“啪!把枪放下!老子的话,你也不听了吗?老子白养你二十年了?坐下,一起陪凌公子喝酒。其他人,一律滚出去。关上门,不许再打扰我们一家三口。”醉醺醺的谭八腿大怒起来,一拍炕头,朝谭露露直瞪眼。
“砰!”缪远志一看不对劲,赶紧张臂,往后一退,双臂也弄得其他队员后退。
然后,他拉上了庙门,心裏沉思呆会如何收拾凌南天之时,不经意间回头,却看到狗娃和虎子两人各端一挺机枪对着他们。
吓得缪远志赶紧挥手让队员们随他跑开了。
看这阵势,缪远志知道今夜无论如何也不是凌南天的对手,再说,他浑身尿湿,天气又冷,他得先回自己的宿舍里换衣服啊!
“唉,再另想办法去灭凌南天吧!老子先忍!忍!”缪远志一边逃跑,一边沉思。
庙内。
“爹呀,你上当了。凌南天不是好人。他比鬼子还更坏。哼!气死我了。”谭露露看自己的父亲朝自己瞪眼,心头更气,浑身哆嗦着,便又破口大骂凌南天。
“哎呀,谭姑娘,坐下来聊嘛!都是革命同志,都是抗日志士,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来来来,一起坐下喝几碗。咱们边喝边聊。再说,你老远赶回来,也挺累的,何必还生闷气呢!你看你看,令尊的度量多大!他都好吃好喝地招待我,你又何必如此执仇?来来来,谭姑娘,请坐!”凌南天却趁机去卸她的手枪,拉着她,强按着她,按她坐在炕头上。
然后,他将谭露露的手枪一扔,便坐到谭露露的身旁,闻着她的处|子体香,心裏甚是欢畅。
“滚开!我讨厌你这个畜生!”谭露露哪容得凌南天对她亲热,双手握拳,擂向凌南天。
“砰砰!”凌南天的胸膛挨了两拳,却纹丝不动,脸不改色。而谭露露双拳,却仿佛擂在了巨石上,被凌南天内力反震,立时红肿起来,腕骨关节甚疼。
“哎呀!”谭露露惊叫了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的拳头,不由甚感悲哀。
“谭姑娘,你要是不解恨,就继续打我吧!我就算吐血当场,也死而无怨。只要你舒服,你快乐,你如意!”凌南天侧目而视谭露露,又含笑地道。
“啪!谭露露,你是不是连老爹的话也不听了?”谭八腿醉醺醺的,又一掌拍在炕头上,朝谭露露怒喝了一声。
“爹呀,你看不到这狗贼是故意的吗?你怎么帮着仇人来欺负自己的女儿?”谭露露心裏甚是委婉,难过落泪,颤声反问谭八腿。
“啪!老子现在只看到你欺负他!哼!喝酒,倒酒!”谭八腿横眉怒目而视谭露露,又拍炕头,又瞪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