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手一触之际,两人的身子都抖动了一下。
“他娘的,凌南天,你怎么哪里不去,却偏要到微山湖来与我争女人?”凌南天与韩丹的细微表情和动作,都被郑子捷看在眼里,他心裏暗骂凌南天一番,极度仇视凌南天。
“嗯!听你的,我只是提出建议,你来决定是否到枣庄闹腾去?”凌南天急急缩手,浑身发烫,点了点头,很是温顺,竟然象小绵羊一般似的。
“嗯!就这么定了。吃饭吧,走!”韩丹的手也是本能地一缩,不敢多言,便一锤定音。
瞬息之间,她如触电一般,娇体又抖动了一下,双峰剧晃,俏脸绯红。
“凌南天,你这死畜生,你害得我们父女闹翻,你不得好死。今天,我毙了你。”可是,此时,谭露露却披头散发,疯了一般地握枪冲了进来,大声吼叫,扬枪指向凌南天。
韩丹大惊失色,急晃身于凌南天身前。
她是典型的山东姑娘,纤腰细细,不堪一握,双峰高耸,身材高挑,足高于谭露露一个头,也与凌南天差不多高。
谭露露双枪恰恰指在她的双峰上,吓得谭露露急急缩手,又破口大骂:“凌南天,你有种的,就别让女人来替你挡枪。你算什么抗战英雄?你就是一只狗熊!”
刹那间,院内所有人都呆若木鸡地望着谭露露。
“好!爽!谭露露,打死凌南天!”郑子捷一看,心头舒服了,暗暗叫好,满脸兴奋。
“什么事情呀?你说个原委出来!让院子里的人来评判,如果真是我错了,你可以毙了我。”凌南天被韩丹几次舍生相救自己而感动。
他颤颤地伸手,拨开韩丹的身子,站于谭露露的双枪前,淡淡地说道。
郑子捷见状,心裏又是一阵不是滋味,又暗骂凌南天:凌南天,你这个死畜生,干嘛这么勇敢呀?你干嘛不躲到韩丹的背后去当狗熊呀?
“你……你昨夜拿钱来压我爹,我当时把五根金条还给你了。但是,今天早上,我爹发现金条不见了,他暴跳如雷,查出此事,打了我两记耳光。呜呜呜,我从小到大,他没打过我的。昨夜至今天,我被他打了两次三记耳光。都是因为你这个死畜生。”谭露露情绪仍是很激动,怒骂凌南天一番,不知不觉,悲泪如雨,失声而泣。
“凌南天,你拿钱去压人家,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还算是八路军的指挥员吗?你这不是故意给老谭父女添乱吗?”郑子捷见状,急急抓住机会,破口大骂凌南天。
众人一怔,皆是不由自主地望向郑子捷,皆想郑子捷不是喜欢谭露露吧?否则,火气怎么那么大?
郑子捷即时满脸涨红,不由意思地低下了头。
“谭姑娘,这双枪是我送给你的吧?我送枪给你,是用来打鬼子的,不是让你来杀我的。不错!我看到芦苇寨实在太穷了,所以,我给你们送机枪、步枪、盒子炮、金条、银元,我这样为你们着想,也错了吗?再说,那五根金条是你跑出来,硬塞还给我的。这也是我的错吗?好了,我说完了。让大伙来评评理吧,如果我错了,你就打死我。”凌南天神色不变,仍是淡淡地说道,又伸手指了指谭露露的双枪,脸无惧色,反而挺胸印在她的枪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