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易寒身边几女异口同声。
李明蒙泰然自若,笑道:“这香君敬酒,易兄却不领情,看来香君也是呆珠,识人不慎咯,可惜啊可惜”,说到最后连连叹息。
这番言语说的同一阵线的四女哑口无言。
妙眸跺了跺脚,幽怨的朝易寒看去,“哥哥,这酒你还不喝,我们姐妹就没脸见人了”。
易寒捉住她的小手,讪笑道:“眸儿莫要生气,我喝就是,只是却要你来喂我”。
妙眸脸露喜色,拿起酒杯就往易寒嘴边移去,半途中却被易寒挡了下来,妙眸娇嗔道:“哥哥,我都按你吩咐了,你又要待人家咋样”。
易寒未答,李明蒙却哈哈笑道:“妙眸,易兄这个喂,可是用你的小嘴来喂”。
众人朝易寒望去,见他微笑点头,妙眸俏脸红晕顿起,垂下螓首,羞的无地自容,娇嗲道:“哥哥,你怎么可以当众让人家做这些难堪的事情”。
醉波笑道:“妙眸,你若不敢,却由我来喂哥哥饮酒”。
妙眸如何肯,拿起酒杯就要含在嘴裏,痴珊突然急道:“妙眸,留点给我,我也要喂哥哥饮酒”
“我也要——”忆香与醉波也不甘人后。
易寒闻言大喜,道:“都有份,你们每人喂我一小口”。
妙眸似有不甘心,易寒都说了,却只能怨自己刚刚不果断,红唇印上杯口,抬起衣袖遮掩饮态,浅抿一口。
螓首朝易寒凑了过去,丰腴如棉花的红唇朝厚唇印了上去,两人嘴巴张开,一缕细长的酒水从妙眸口中流向易寒嘴裏,几点酒水从两人双唇接触边缘垂滴下来,这经过妙眸檀口温润之后的酒水入喉变得如蜜一般甘甜,易寒如痴如醉,销魂忘我。
妙眸只感觉好多双火辣辣的眼神正盯着自己,羞愧难堪,只想易寒快快饮完,只是这却着急不来。
唇分,妙眸喜孜孜的垂下俏脸,玉颈耳根对均也变的通红,鲜艳的肌肤上,从嘴角到尖俏的下颔一条晶莹细长的水迹。
易寒心中一阵冲动,凑过头去,顺着那条水迹,将酒水卷入口中,笑道:“不要浪费”。
“哎呀”,妙眸情不自禁的叮咛一声。
醉波喜道:“哥哥,你好大胆啊”。
易寒一脸正经道:“这又有什么大胆的,我这个人勤俭节约惯了,好酒自然不能浪费,你说呢?妙眸”。
妙眸羞道:“哥哥想占人家便宜,非要编排出一个正经的理由,坏透了”。
醉波等不及了,急道:“哥哥,轮到我了”,抿了一口酒,闭唇朝易寒凑去。
一旁的李明蒙看的心痒难耐,早忘记自己从良的誓言,朝如酥笑道:“我也要你用嘴来喂我”。
如酥羞道:“你怎么也学的这般坏了”,也含了一口酒水朝他嘴角凑去。
这一杯酒,四女轮番喂来,却是花了一段时间,热络的气氛才稍稍降温。
醉波给易寒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满,道:“哥哥,我再敬你一杯”。
易寒摆手道:“不行,你们这样轮番敬我,我定吃不消”。
李明蒙喜道:“要不我们来对酒令吧”。
易寒拍掌叫好,“就来对酒令”。
这时屋门打开,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去,却不是那宋妈妈,一身打扮给人感觉风雅却又不失稳重。
几女齐声喊道:“妈妈”,语气却是那种发自心底的尊呼。
来者何人,正是几女的义母,素有仗义豪爽之名的李贞丽。
李贞丽朝李明蒙点头微笑算是打了招呼,又朝易寒看去,笑道:“这位公子好风雅,难怪能把我的几个宝贝女儿哄的团团转”。
易寒微微一笑,“妈妈过奖了,是几位姐姐勾的我魂儿都没了”。
李明蒙招手道:“李妈妈来的正好,来同饮一杯”。
李贞丽笑道:“两位公子我可不是来喝酒的,是我的另外一位宝贝女儿想见你们”,眼睛却朝易寒看了过去。
席中诸人皆一脸疑惑,独有痴珊抿嘴偷笑。
“哦,哪位姐姐也看的起我们二人”,易寒忍不住问了出来。
李贞丽神秘一笑,“还能有谁,自然是我的宝贝女儿香君”。
诸人闻言大吃一惊,李明蒙心想,这李香君竟主动出来接待他们,这种待遇何人有之。
易寒也颇为不解,她不是正在练曲子吗?怎么这时便有空闲了。
李贞丽朝门外喊了一声,“女儿,进来吧,两位公子都等不及了”。
屋门轻轻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身材小巧玲珑,肤理玉色,慧俊婉转的女子,正是那被称为“香扇坠”的李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