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待两人离开,这才走了进来,手掌在鼻间扇了扇,笑道:“眉生,这就是你的香闺,好浓的味儿啊”。
顾眉生正在气头之上,没好气道:“让先生你看笑话了,先生也不用说风凉话”
易寒哈哈大笑:“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这样才是真性情,真面孔”,顾眉生不答,易寒就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有什么好生气的,就当碰见一件趣事,刚才那叫声可比你那外面那些曲子更动听,更让人入迷,我说你这眉楼若组织别人来听床,生意会更红火”。
顾眉生冷哼道:“事不关你,你倒听得过瘾,听得乐哉,眉楼不像你想象的那般低贱,我也不用使出这些手段来招徕生意,我……我这好端端安寝的地方被别人搞的污秽不堪,如何能不气”,说道最后气得胸口直伏。易寒朝床上看去,只见上面玉质横流,沾的满床都是,突然好奇道:“这般污秽,你怎么会毫无发觉呢?”
顾眉生没好气道:“你又怎知,我这被子床褥每日都要清洗换过,几套轮换,倘若这般模样,我再傻归来又怎么会没有发觉”。
“哦,原来如此,这个空子倒钻的巧妙,每日嗅着眉生新鲜的体香,办这种事情,脑袋里定满是眉生的玲珑妙体,这般滋味定是刺|激的很,有机会我倒也想尝尝”,易寒淡淡说来。
她心情不好,眼前这人还屡屡打趣,说这种话也不会挑时间,冷冷说道:“先生,我的住处你也瞧了,笑话你也看了,先生请离开我,我一个人要静一静”。
易寒笑道:“心肝,好好的怎么要赶我走了,你这般愁落,我却不忍心离开”。
顾眉生气他不过,“先生,你走是不走,不走我让你赶你了,以后也不准你来这眉楼了”。
易寒又道:“此刻我若走了,你心中怨屈又像何人倾吐,不如将我当做自己,你说来,我听就好,不打断你的话,可好”。
顾眉生冷笑道:“当为知己,你们男子心裏藏着什么样的心思,我顾横波会不知道,先生你这些话去哄着别人吧,别把我顾横波当初入风尘的雏儿”。
易寒见她柳眉颦蹙,色|色可人,心中暗忖:“若是刚刚那些淫言秽语从她口中说出,定是另有一番妙趣。”
顾眉生见他一脸入神,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一看就知道他在想那些事儿,讽刺道:“眉生早非清白之躯,不知与多少人同枕共好,可先生你却不要痴心妄想”。
易寒讪笑道:“你越是这般说,我越非要采你这朵花不可”。
顾眉生有恃无恐说道:“哦,先生莫非要强来”,她认识不少达官贵人,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强来。
易寒笑道:“强来有什么意思,自然是调调情,让你情不自禁才是趣儿,我倒想听听从眉生口中喊出那些淫言秽语是个什么味儿”。
顾眉生笑道:“就怕先生你年老气衰,经不起逗,有心贪吃,无福消受”,心中却暗暗骂道:“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个老不死居然对我动起淫心来了”。
易寒突然伸手拈着她的下颚,笑道:“那你先喊几声让听听,看我经逗不起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