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道:“我不识得路,就请管家你在前面领路吧”。
易寒笑道:“方管家,她刁蛮惯了,以后还请多多体谅”。
只听脱俗淡淡道:“别怪我没提醒,敢进我房间的男子,我一定阉了他”。
她做事向来干脆利落,手起刀落,何从像现在这般扭扭捏捏,本来只想与易寒说会话而已,事情变的不在她掌控之中,待易寒要去解开她系在脖子上的抹胸系带时,脱俗自我反应道:“不准解”。
易寒问了两人几句话,问一句,两人答一句,不敢多言,不过倒感觉易寒平易近人,水好了,就要替易寒宽衣,易寒让他们出去。
易寒未道,方重先应,“小姐不知,此乃特制香烛,能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气,月下赏花更添韵致,可惜今夜月盈而亏,无月可赏,若不然小姐可以试一试”。
只见她一手轻轻揭开帘布,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微笑,红粉灯光下肤如凝脂,白里透红,即是纯洁温顺的,嘴角的那丝笑意,却散发着妖媚,无时无刻都在暗示着男人来狠狠蹂躏一番。
民间谣传,秦贵妃乃是绝世美人,她自入宫成为贵妃,从未笑过一次,总是郁郁寡欢,皇上几经哄笑,她依然冷着面孔,似乎生来就是这个性子一般,皇帝本来想放榜,若是有人博得秦贵妃一笑者,赏黄金千两,但碍于朝中重臣阻拦,此事还未张罗密鼓进行起来,便被扼杀在萌芽之中。
易寒看到眼前佳人呼吸加快,脸若红炭,眼神似乎有些迷茫,他知道只要加把劲,脱俗就会彻底迷恋其中。
方重笑道:“小姐不必担心,这裏的灯会亮到五更天,通明如白昼,小姐若是害怕一个人獃着,我们也愿意在一旁相陪”。
易寒讪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撩拨我的,可不要怪我了”,说着看着她眼中媚如缠丝的春情,嘴就堵了过去,把她红唇封住,脱俗顿时间,神志迷糊,迷失在这甜蜜的天地之间,不知何时,红色的抹胸系带已经被他解开,小小的肚兜沾上水迹贴在胸前,两个圆球被易寒肆意揉捏更不堪老实,两颗樱桃微微翘起,不正不斜挂在肚兜纱领之处,如此春意,易寒却无暇欣赏,他嘴正沉浸于缠绵之中。
脱俗那里会怕黑,她本来就是黑夜里的幽灵,神出鬼没,易寒知道她故意这样说的,如今他想先将儿女私情撇到一边,专心正业,所以装傻不应。
易寒怀中揣着几百两银子,本来打算在京城随便购置一间普通的宅院,笑道:“我养不起你们”。
易寒小时候也在红冠巷住过一段时间,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红冠巷绝对没有这晨曦巷奢华富贵,心中感叹,这些钱若是用在国家黎民百姓上面去,大东国何愁不富裕强大呢?
进了大门,两个婢女掌灯候着,看来早有准备,方重领着几人往府内走去,此刻还未天黑,一路走来,山环楼阁,溪绕亭台,府内竟有干坤,建筑布局雅而不奢,贵而不俗,易寒也是出身不凡,见过世面,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宅院,感觉有点像做梦一样。
她胸前的一对高耸浑圆隔着衣衫紧压在他的后背之上,这温香软玉的感觉让易寒大感销魂,脸上还能感觉到垂下的俏脸那阵阵温热,却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水烘着。
易寒把脱俗的螓首霸道的拉扯过来,与她正视,脱俗幽幽的横了他一眼,怪他如此霸道,但水汪汪的眼睛却不逃避,柔情似水,红唇微张,微微呻|吟,还沉浸在刚刚的快乐之中,娇弱道:“夫君,不要,我害怕”。
京师达官贵人多如过江之鲫,官员乘轿出行时还要鸣锣开道,一般五品以下官员鸣锣七响,意指军民人等齐闪开,五品以上鸣锣九响,意指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这就会遇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小官轿敲着敲着,遇到大官的鸣锣,就得急急忙忙跟平民百姓一般闪到路边去,若是遇到一品大员或钦差大臣出行,则鸣锣十一响,那就得分先行,再行,后行。
易寒也没有说什么,走进了房间,房间里的摆设有点偏向的女性化,连梳妆台也在了,很明显临时经过一些改变,但是还是让易寒看出一点端倪,应该是林黛傲的房间吧。
易寒道:“我只是想借助一晚而已”。
易寒一讶,去年不是刚刚举行了科试,怎么今天又有,细细问了才知,在获知秦贵妃身怀龙种之日,当今皇上就破例举行科考,旨为到时候天下大喜,据有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让秦贵妃看了热闹,开心欢喜,可见当今皇上对这个秦贵妃宠爱到了极点。
一会到了西门无言的房间,西门无言露出微笑,“我习惯了一个人,你们就不用麻烦了”。
走在前廊回廊,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点上一对挂着的潼纱灯,亭台月桌之上也染上蜡烛,烛光灿灿烟袅飘来几缕清香。
这京城有三个地方是上流贵族居住的地方,一者乃是北城区的皇城,二者乃是东城区的红冠巷,这红冠巷多是当朝高官重臣的宅院,虽名为巷,占地面积却极为之阔,道路宽敞,随便一间宅院至少是三品官宅,因为重臣头带红冠,所以这地方取名为红冠巷。
易寒到了忍耐的极限,终于出手,腰下用力,却被一软绵绵的纱布给挡住了,脱俗咯咯一笑,“夫君,我裤子还没褪下呢”。说着扭动腰肢将亵裤褪下,套在易寒脖子,双手各捉住一只裤腿,身子后仰。
易寒显得惊讶,“你如何知道是我”。
易寒双手紧紧环抱在脱俗腰间,控制她的身体,头一伸,嘴巴来到脱俗敏感的耳垂亲吻了起来,怀中佳人一颤,全身无力,这才乖乖任易寒为所欲为,易寒吻的很轻很重又很快,也很有节奏感,他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撩拨女人的快|感,重重的吻了上去,让怀中女人深刻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轻轻的离开,用嘴角轻轻的划过肌肤,像情人分别时的不舍,每一下都让脱俗神魂颠倒,这个口中经常喊着要阉了男子的女子,此刻已经温顺的像一头小绵羊,她只能将红的火热的脸蛋趴在他的身上,不让他看见自己放荡的神态。
酒足饭饱之后,又走进几个下人婢女,有的收拾剩菜碗筷,有的却等候着,方重道:“我领老爷你们回房,沐浴一番可好”。
易寒笑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你们不必见外”。
脱俗笑道:“我怕黑,在晚上需要人陪着”,说着露出颇有深意的微笑看着易寒。
易寒柔声对脱俗道:“多体谅别人的感受。”
方重从容不惊道:“小姐不要误会,你是小姐,我们是下人,若没小姐准许,绝不敢越礼,冒犯主上可是要责罚二十大棍,驱出府邸,就算是方重也不例外”。
反抗中,丰实浑圆的两片臀肉就像故意挑逗易寒一样,来回摩擦易寒的大腿,一片臀肉刚深深陷入两腿之中,一个挣扎,一片刚出来,另一片又大力的陷了进入,脱俗纤腰不堪一握,但偏偏臀部却有违常理的这么硕大浑圆,结实有肉,这般摩擦,是男人都受不了,易寒是男人,他也受不了,身下火热,控制不住的大了起来。
看着脱俗旅途劳顿,易寒有些心疼,想起林黛傲赠送他一所宅院,向人打听了地址,位处西城区,晨曦巷,一路打听一路朝西城区方向走去。
脱俗好奇问道:“蜡烛怎么会香呢”。
方重道:“一切开销支出,不必老爷担心”,说着微弯腰做了一个让易寒先行的姿势。
脱俗突然亲热的搂着他的手臂,嘻嘻笑道:“我是试你的,你竟然都这么说了,以后我慢慢学,做错了,你也不要大声骂我,告诉我该怎么做,你的话我会牢记在心的”。
在这裏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是别的地方所没有的。
一个婢女见易寒脸上而喝酒而渗出汗水来,无声无息的就拿着手帕去擦,易寒在家里,小乔就经常这样做,倒也没有觉得奇怪,脱俗见了,脸就黑了,刚想发飙,却不知为何忍了下来,喝着闷酒来,气氛一时变得阴沉起来。
脱俗突然脸色一冷,大声道:“你来陪我?”
易寒来到京城,已经是天黑了,临时寻找客栈,却不知道为何,大小客栈的住满了客人,细细一问,才知道秦贵妃怀有龙种,明年初春之际,要举行殿试,选拨英才。
与其它宅院相比,这淑德府倒显得低调了许多。
脱俗本来崩着脸,听到这话,突然开怀大笑起来,易寒笑道:“笑什么,方重,这两个人留给脱俗小姐吧”。
易寒淡道:“我不舍得”。
易寒莞尔一笑,“我也有些意外,我前去问问再说”。
易寒或知这个消息,苦笑一声,又一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男人,皇帝又怎么样,还不是凡人一个,难逃世间七情六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