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依相偎之处,男情女痴,眸神朗朗深含所属之意。
易寒露出微笑,“怎么这么看着我”。
林黛傲侧着螓首,用眼角回眸一眼,又缓缓的转了过去,过了一会才轻轻说道:“始终怜得林黛傲”。
易寒赞道:“黛傲,你果然多学多才并不只是一个庸俗的商人,此话余意不尽”。
林黛傲轻轻一笑:“我知道你听的懂,却不肯明说,多少年了,我不曾似个闺家小姐与人讲述这些,只是遇见你,就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说着目光缱绻委婉,一副少女思郎的情态。
易寒应道:“如筠斯清,芳华少女独坐,小鸟馋馋欲近却怯,和音交畅,黛傲是否想起少女时候的情景”。
林黛傲脸容曼笑盈盈,眸凝无限情态,喜道:“哥哥,你看见了?”
易寒笑道:“我看的一清二楚,虽然此刻你风华绝代,你曾经的少女幽情我依然目睹”,这名门闺秀独坐幽思的情态他不知道暗中偷窥了多少,一副鲜活的情景立即在脑中映出。
林黛傲突然像个少女般拉起易寒的手,痴喜道:“哥哥,陪我到花园逛一逛”。
易寒一愣,被林黛傲少女般的情态拉回到现实,她是个成熟|妇人,又是方家家主,这成双结队出入,被下人看见了成何体统,看着她期盼的眼神,心中莞尔,世人对方夫人了解的太浅了,她的内心深处有着爱追梦爱回忆的少女情怀,笑道:“黛傲,该醒了,你现在是方夫人,让下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以后如何镇住他们”。
林黛傲道:“府内后面有一个幽静的院落,我吩咐过了,下人不要过去,那里僻静人稀,有的时候我就在那里独坐”,说着拉着易寒的手晃了晃。
易寒哈哈大笑,“若不是亲眼目睹,我实在不敢相信,夫人你藏的太深了”,他叫黛傲却称呼夫人,却是暗含调笑的意味。
林黛傲嗔怨道:“不过去吗?”
易寒站了起来:“去,怎么不去,我今日什么事情也不做,就陪你,你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正值旺春,紫藤花绽放,翠华含英,后院果然幽静,少有人气,花木却来添闹气,林黛傲一身华服,一手执油伞一手拉着裙角款款前行,兴致颇高地享受着眼前的美景,美人似花,花似美人,脉脉春意逸而不喧,她是成熟丽人,却有一个少女的心,既多情又可爱幽贞。
易寒心中暗暗道;“自己若是早就看见她如此美丽情态,早就被她给迷住了,岂又能似当初一样把持”。
易寒痴痴的从背后盯着林黛傲的倩影,心中清楚自己已经越来越爱她了,不再将她当做一个可以调戏的对象,却是怜惜爱护的女子。
林黛傲突然持伞回望,眉目含情,風采动人,裙带随风飘动,一身雍容高贵的华裙,明艳夺昭阳,她的身后一簇盛开的牡丹,冶态轻盈,香风飘荡。
便就是这番美景,在娇艳欲滴的牡丹花前,站着这样一位亭亭玉立的绝色美人,活脱婉秀,暗香袭人,真是牡丹丽姝美相异,赏心悦目同一般。
易寒一时之间竟看痴了,娇柔的声音传来:“你为什么走这么慢?”
易寒情不自禁的走到林黛傲的身边,深深感慨道:“黛傲,你骗的我好苦啊!”
林黛傲脸上露出讶异之色,“我从来就骗过你”。
易寒立即道:“因为我从来就不知道你竟是如此美丽”。
林黛傲俏脸逸出一丝红晕,美眸勾魂动魄的瞥了易寒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过身去,却没有刚刚那般畅捷,莲步款款走了几步,轻轻说道:“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
易寒快步追了上去,笑道:“黛傲,你是暗示我要多陪在你的身边吗?”
林黛傲也没回答,轻声道:“你自己想,也不要让我小看你是个愣子”。
易寒笑道:“我喜欢你这种说话的方式,遮遮掩掩的,似你以前说的那么直白,多没有趣味,想不到在商场上手腕强硬霸道的方夫人也是个大才女”。
林黛傲道:“怎么说我也是名门闺秀出身,岂容小视,只不过人生的际遇并不是你能控制的”。
易寒道:“那就回归你的本性,不要做这方夫人了”。
林黛傲转身,嫣然一笑,眼神恢复了干练老辣,“我也不想当方夫人了”。
易寒笑道:“早就该这么想了”。
林黛傲继续道:“我不想当方夫人,却想当易夫人,你愿意为我担当吗?”
易寒笑道:“这改嫁之事兹事体大,还需从长计议”。
林黛傲冷哼一声,“早就知道你要敷衍一番,我是个寡妇,只要你备礼求亲,我自己能做的了自己的主”,突然眸子大睁盯着易寒问道:“莫非你嫌弃我是个寡妇!”
易寒哈哈笑道;“没有,你非但是个寡妇,还是个处|子呢?至于名声这东西我并不在乎”。
林黛傲脸刷的就红了,转身继续走着默默不语。
易寒难得见她示弱,却来劲了,贴身靠近她的后背,附耳轻道:“让你这么多年没尝过那种滋味,实在是委屈了你”。
林黛傲决然道:“我不稀罕”。
易寒调戏道;“没试过怎么知道稀罕不稀罕,你这话说得不合理”。
林黛傲一脸正经看着易寒,“这说这些话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没正式娶我之前,不准你碰我”。
易寒讪笑道:“难道不想先尝一尝”,说着特意朝她饱满的胸襟看去。
林黛傲突然气的胸口直伏,恼怒道:“你这登徒子,你将我林黛傲当做什么了,我可不是你平日里混迹烟花之地所见的青楼女子”,她一旦生气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易寒讪笑道;“这会怎么不叫哥哥了,青楼女子可是哥哥前哥哥后的叫”。
林黛傲冷道:“不想叫了,没心情叫”。
易寒一巴掌拍在她的臀儿上,林黛傲措不及防,尖叫了一声。
只听易寒笑道:“谁说没心情喊,喊的蛮欢快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