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节 设计(1 / 2)

风流名将 七月生我 2696 字 1个月前

易寒也走进阁楼,不过却是想和齐子明商量下一步的去处,暂时他没有时间来搭理宁霜。

易寒刚踏入厅堂,齐子明便问道:“刚才那男子是谁?一身邪气冲天”。

易寒表情怪异,淡淡应了一句:“她是个女子”。

齐子明大吃一惊,“什么,是个女子,什么样的女子如此邪乎?”

易寒道:“宁家的二小姐”。

齐子明恍然道:“哦,原来是她,一直都有听说过她,不过却从来没有机会见面,刚才她瞥了我一眼,看的我心裏发麻”。

易寒道:“她心情不太好,尽量不要去搭理她”。

齐子明应道:“既然知道是她,我也不会傻得去惹她”,齐子明在西王府,多多少少听到宁霜的一些事情。

易寒道:“宁雪并不在宁府,那她有可能在什么地方呢?”

齐子明道:“我暂时也没有头绪,不过今日也不算没有收获,对了,宁霜眼线遍布天下,据称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不如让宁霜想象办法”。

易寒道:“好吧,我去让她帮忙”。

说着上了阁楼,剑女和秋凌在走廊站着并没有进入房间,易寒问道:“宁霜呢?”

秋凌应道:“二小姐正在房内给刀女医治伤势”。

易寒“嗯”的一声走进房间,待秋凌走进房间,秋凌才恍悟,喊道:“你不能进去”,可是已经晚了。

宁霜给刀女医治伤势,自然需要除掉刀女的衣衫,易寒是个男子这般突突走进去却是不太好。

秋凌有点怕宁霜,因为刚才宁霜说不许进去打扰她,怎么剑女刚才也不把易寒拦下来。

易寒走进房间,发出轻轻的脚步声,宁霜的声音突然传来,“啧啧,这般动人美妙的身体实在是诱人极了”,她似在喃喃自语,又似知道易寒进来了故意说给他听。

易寒却不受诱惑,这会反而停了下来,并没有朝床帐继续靠近,问道:“她的伤可严重?”

宁霜道:“重,重的无药可治了”。

易寒心头一惊,疾步走到床边朝床上的刀女望去,这一望却是猛的愣住的,向来冷无表情的刀女这会闭上眼睛昏迷的样子却安静而柔和,透出别样的韵味,让易寒愣住的却是刀女的上衣已经被宁霜褪下,她曲线玲珑的身段实在是惊为天人,圆巧的双肩,娇小的身段,却有一对浑圆颤颤如脂硕大酥乳,以至于顶端的红梅比例显得极小,怕是易寒所见过的没有人比刀女的要雄厚,甚至连那窄小的蜂腰也完全被这一对美|乳夺走了光芒。

易寒收回目光,宁霜笑道:“都看了,这会躲避又有什么用”。

易寒道:“刚才是无心,这会却是有意,意义不同”。

宁霜笑道:“那你为什么不敢看呢,多么动人诱人的身段啊”。

易寒淡道:“非礼勿视。”

宁霜哈哈笑道:“你今天说的很多次笑话了”。

易寒道:“我风流却不下流,目光肆无忌惮的亵渎一个昏迷的女子不是我的作风”。

宁霜揉搓刀女的那对浑圆,道:“触感如丝绸般光滑,柔软如棉花,弹性如小鼓震着你的掌心,真是美妙难忘的经历”。

易寒道:“我劝你不要惹她。”

宁霜道:“驯服这样一匹野性十足的雌马,难道不感觉很有征服感吗?”

易寒道:“那你就要小心被她一脚踹死了”。

宁霜哈哈大笑:“易寒,你现在越来越胆小了,我,你都敢动,这小野马却怎么不敢动了”。

易寒道:“今非昔比,人总会成长的,当年身上背负有责任,便不再轻狂,目中无人”。

宁霜道:“这样的极品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气了”。

易寒突然拉住宁霜的手,将她拉了开来,“你不要再祸害别人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宁霜被易寒强行拉到桌子前坐了下来,笑道:“我这回饿的慌,你怎么不让我吃了”。

易寒道:“你若真饿了,我喂饱你就是”。

宁霜道:“这不一样,换做是人,那我变成了猎物来喂饱了,却不是你喂饱我”。

易寒不想和她纠缠此事,直入正题道:“宁霜,我估计你的姐姐现在就在镐京,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那里?”

宁霜淡道:“既然她不想出现,你为什么非要找到她呢,就算你找到她,她也会选择躲避,她想要出现自然会出现,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我能找到她,当我不会去找她”。

易寒道:“我不是你,你就算帮帮我”。

宁霜摇了摇头道:“我不会干这种愚蠢的行为,我尊重她的任何选择”,突然抚着易寒的胸口,“你很着急,可是人是必须克服这种情绪,否则就是自找烦恼”。

易寒却听不进去,他有自己的想法,说道:“你真的不帮忙?”

宁霜轻轻摇头,易寒道:“那你来干什么?”

宁霜笑道:“凑热闹,生活很无聊,总要找些乐子”,一语之后朝床帐望去,“你是要留下来欣赏,还是打算虎口夺食”。

易寒却强行拉着宁霜走出房间,“带我逛一逛,散散心吧”。

秋凌和剑女见易寒拉着宁霜急匆匆走出房间,下了阁楼,却不知道要去办什么急事。

易寒一直将宁霜拉到院子才停下来,宁霜无奈道:“你太过分了,你不要,也不该也跟你一样”。

易寒轻轻道:“陪我走一段吧,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说会话了”。

宁霜无奈的笑了笑,却是轻轻迈出步伐走在前面,易寒跟了上去,跟随她的步伐,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却均沉默不语,宁霜目光看着府内的景物,似在回忆着什么。

易寒终于出声道:“你怨不怨我当年撇下你”。

宁霜淡道:“一个活死人难道一直带在身边啊”,她的语气倒轻松随意。

易寒苦涩道:“你倒说得轻巧,其实我打算离开那一刻也很难受,但是我没有办法”。

宁霜淡道:“谁也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你怎么做,我都没有关系”。

易寒道:“可你都是为了我”。

宁霜笑道:“是吗?我是为了我自己”。

易寒一讶,宁霜笑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刚才说过了,谁也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易寒苦涩一笑,“你真是一个不一样的女子”。

宁霜道:“是不是你在一个女子身上看到她有不一样的东西,便对她说这句话呢?”

易寒疑惑道:“我有吗?”

宁霜转移话题道:“那宁雪呢?你是不是也认为她是不一样的女子。”

易寒闻言,莞尔一笑,却没有应话,过了一会,问道:“你住在那一处”。

宁霜道:“东边,你要过去看看吗?”

易寒道:“好!”

宁霜道:“其实没有什么好看的,看了你也不舒服”。

易寒好奇道:“为什么?”

宁霜道:“你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我那里可不是花啊草啊,书啊画啊,女子日用之物,却均是一些恶毒折磨人的玩意”。

易寒问道:“例如呢?”

宁霜道:“例如一些穿过人体骨头的刑具,又或者让人痛不欲生的毒药,又或者让人欲仙欲死的春|药”。

易寒道:“你真是美人之皮,蛇蝎之心”。

宁霜突然轻轻道:“或者有一天我会拿你来凌迟”。

易寒问道:“为什么?”

宁霜淡道:“我做事一定要有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