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干什么?”那魁梧的年轻山贼怒喝,伸手去抓住龙彪小妾的头发,猛力往后一扯,小妾的头终于离开了三柱子的胯|下,而三柱子那血淋淋的裆部,却也已然空荡荡的了!——那话儿连同两个蛋蛋,已经没有了踪影!只有汩汩的鲜血泉水一般的流淌出来。顺在他的大腿,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
“呸!”
龙彪的小妾狠狠地把嘴裏三柱子那话儿和蛋蛋吐在了地上。咧着嘴,仰天大笑,白森森的牙齿上的污血触目惊心:“你妈卖×,你要干我,来啊,快来啊!快来干我啊!哈哈哈……”
年轻魁梧山贼松开她的头发,苦笑道:“你个贱婢,真是够野的,不过够味!老子喜欢!等回山寨,老子好好陪你玩!看你如何野!”
便在这时,就听扑通一声,三柱子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
“看看他!”头领皱眉说。
一个山贼蹲下身检查了一下,回头道:“没气了!”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三柱子的身上的时候,龙彪小妾突然转身,猛地往前一扑,赤|裸裸的前胸撞进了魁梧山贼手里单刀的刀尖,血光迸溅!
头领大吃一惊,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长长的刀尖,已经全部刺入了她的心口!肯定是活不成的了。气得狠狠一脚踢开尸体,刀尖退出,鲜血汩汩地从她心口流淌出来。
小妾赤条条的仰面朝天倒在地上,鲜血泉水一般从她高耸的双峰间的伤口涌出,在她身下形成一滩血泊。她两眼定格在夜空深处,脸上却满是笑。
龙彪没有看一眼小妾的尸体,只是抱着断了的伤腿惨叫着,低着头,不敢跟那两个山贼头领对视。
龙老太爷长叹一声,道:“好一个贞节女子!好!不愧是我们龙家的好儿媳!——以后要按儿媳安葬!归入祖坟宗祠!请奏朝廷,为她立贞洁牌坊!”
便在这时,就听到不远处有人高声喊道:“官兵来了!官兵来了——!乡亲们,跟山贼拼了,他们只有几十个人,大家抄家伙上啊——!”
院子里山贼一听官兵来了,顿时都慌了,一起望向那高大魁梧手提鬼头刀的山贼头领,头领手一摆,怒道:“深更半夜山上哪来的官兵?分明是咋呼的!不要怕!”
可是,他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好几个声音:“杀啊!”“跟他们拼了!”“官军来了,大家不要怕,都拿家伙跟他们拼了!”接着是刀剑碰撞的当啷声不停。
这声音绝对不止一个人,听着有十几个人似的,山贼首领脸色也有些吃不准了,正犹豫间,听到村里各处都响起了叫喊声:“官兵来了!”“跟他们拼了!”
刀剑碰撞的声音更多了,山贼头领急忙抢步出来,站在门口一望,见山村里各处的火把不少都在往村子外移动,显然同伙开始逃离,便回身叫道:“算了,扯呼!——男人全部打昏,女人都带走!”
“可是还有一些粮食还没来得及扛啊。”一个山贼道。
“顾不得了,先抢这么多,以后再说!撤!”
一时间,院子里乱成一团,那些山贼们手持棍棒,一棍一个,把龙老太爷他们全部都打昏死过去。龙彪其实不用打,他已经痛得昏死了,但是脑袋上还是挨了重重的一棍。
撩翻所有的男人之后,山贼们一人肩膀上扛一个女子,跟着那些扛粮食的山贼一起出门走了。龙彪的妻子也被扛着跑了,只是龙彪的母亲肥婆翁氏,也就是龙老太爷的原配夫人,因为年老珠黄,又胖得跟一口肥猪似的,却没有山贼来扛她,她正惶恐间,不知道谁后面给了她一闷棍,也重重地栽倒,昏死过去了。
这一行人出门,沿着青石板路往村外走。
三柱子媳妇水泽被一个矮小粗壮的山贼扛着,走在后面,他们身后还有两个山贼,都扛着大米。因为水泽挣扎得很厉害,又不听他的威胁,那个矮小粗壮的山贼有些控制不住,东倒西歪的,便落在了队伍的后面。而他扛着一个人在前面挡着路,他身后的两个山贼扛着东西,又过不去。急得直叫骂。
突然,走在最后面扛大米的山贼,黑夜中,他的眼角发现了身边有一个黑影,好象是个人,正要转头望去,就看见白光一闪,没入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