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用手指了指下面:“别人都说我武大郎是得了天大的好处,但没有人知道,我这个好处是看的着,却得不着的。”
“天阉啊……”
武大郎一付欲哭无泪的样子:“这个秘密,哥哥从来没对别人讲过,就连那妇人,也以为我是自惭形秽,一直没有圆房……”
郓哥完完全全被武大郎这个秘密给镇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出口安慰。
而武大郎直勾勾看着郓哥,眼神很是空洞:“张大户也好,西门庆也好,都想要我的六娘,但六娘是我的,我说给谁才能给谁。”
“本来哥哥我还抱有一丝希望,但这几年来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胸口疼的毛病时时发作,要不再决定,那就什么都晚了。”
“哥哥,你这话说的。”
郓哥支吾了一句,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只好埋头喝酒。
从郓哥的角度看来,武大郎已经快要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可不能再受刺|激了,要不然向几天前似的来一次失心疯,自己一个人可没法面对啊。
“郓哥,咱们兄弟一场,这六娘……哥哥就交给你了!”
武大郎好像下了决心似的,拿起酒碗喝了一大口,才断然把下一句话撂了出来。
“今天晚上,兄弟你就替哥哥来和六娘圆房!”
“噗!”
对面郓哥听这话,嘴裏面含着的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一点没浪费,全弄武大郎脸上了。
“哥哥,这种事情可不能瞎说啊!”
郓哥还没机会摸过女人身子,听武大郎这么一说,顿时吓尿了:“这嫂子没在家,要是在家还不拿棍子打我啊。”
郓哥虽然嘴裏这么说,但心裏却是摇摆起来,自己偷看了潘金莲的胸部多次,上次还在爬楼梯的时候偷偷看了大长腿,至于自己在家意淫了多少回,那就数不胜数了。
“武大郎这是真心实意,还是拿话来诳我?”
郓哥说完在心裏自己合计着武大郎的用意。
“这事由哥哥我做主,金莲是我的。”
武大郎的口气很是坚定:“便宜了西门庆那鸟人,还不如便宜了自家兄弟!”
“这样。兄弟你回去养精蓄锐,先睡上一觉。”
武大郎接着说道:“晚上过了二更天再来,哥哥给你留着门。”
“到那时候,金莲睡得正香,哥哥在楼下替你守着,你自己上去,替哥哥圆房!”
郓哥不知道心裏是啥滋味,被晃晃悠悠的武大郎推出了门口,被风一吹,也不知道是喜还是优,不过至少郓哥可以肯定的是,武大郎是认真的。
找人借种的事情,郓哥就听说过,不过找人圆房,郓哥就从来没听过,何况自己还成了故事其中的主角。
真的要二更天来紫石街,替武大郎圆房吗?
郓哥的心理现在很是微妙,一方面来说,郓哥虽然意淫潘金莲已久,但还没有那个胆子踏出实际的一步;另一方面来说,武大郎认认真真的求自己来完成这件光荣使命,也是郓哥梦寐以求的事情,自己何不乐而从之?
郓哥觉得,无论如何,就当给自己这些日子的春梦,画上一个句号吧。也许替武大郎完成这个心愿后,自己以后就该绕着紫石街走了。
※※※
潘金莲今天的收获很大,从西门庆那里学到了好几种姿势,可以在适当的时候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两人在里屋床上演练了许久,让王婆很是纳闷,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回,也弄不清楚西门庆和潘金莲到底在床上干什么。
“这男女在床上还能干什么!还不是那点勾当!”
王婆一边透过挖出来的小洞看着,一边想着:“这两人干嘛都不脱衣服,反而滚来滚去,跟小孩子打架似的?”
“莫非这是西门大官人对寻常姿势都腻味了,搞出来的新花样?”
王婆看的很是无趣,自己嘟囔着又坐回去忙起女工来,看着外面的日头,已经偏西了。
西门庆和潘金莲演练完毕,都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了,看看桌上的酒菜就冷了,不中吃了,潘金莲乖巧,准备出来热一热,没想到伸手一拽门,那屋门纹丝不动。
“干娘,干娘!”
潘金莲很是奇怪:“这门怎么拽不开了?”
西门庆在后面看着直笑,知道是王婆那老货没干好事,用东西把门从外面给系死了,根本打不开。
“急什么急,让老婆子看看。”
王婆慌不迭的往后面跑,手忙脚乱的把布条给拆了下来,把门打开了:“这不没啥问题啊,你是不是脱力了?”
“干娘你胡说些什么呢!”
潘金莲非常奇怪为啥王婆这么说,西门庆眼尖,看到门上有个小小的洞,知道方才王婆是从外面偷窥来着。
这老货,莫非是有偷窥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