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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给两棵茶树浇完了水,慕云晗仍然愤愤不平,笑得那么贼,到底什么意思?
顾凤麟一直唇角带笑,直到她要走,才递给她一只漂亮的贝壳。
“无功不受禄。”慕云晗有些小憋屈,说着不要,却是目不转睛。
没办法,她从没见过海,也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贝壳。
顾凤麟就笑着打开贝壳,让她看里头的东西。
浅绿色的药膏,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
“这是什么?”虽然不认识,慕云晗也知道这是好东西。
顾凤麟修长白透明的手指挑起一点药膏,隔着袖子轻轻托住她的手,将药膏抹在她刚才挤过血的指尖上。
指尖传来幽凉之感,钝痛立刻消失不见了。
这是特效药吧?
她前生后世被强迫、或是自愿,受了那么多次伤,出了那么多次血,还是第一次有人特意为她准备了伤药。
慕云晗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着,小声说:“其实,并不痛。我天生痛感要比别人迟钝些。”
这是她的宿命,她早已习惯,没那么在乎了。
况且,这点痛和从前经历的那些比较起来,真不算什么。
久久不见顾凤麟有动静,她讶异地抬头看向他。
只见他垂着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目光里有一种她看不懂的东西。
姑且,算是怜悯和同情吧。
慕云晗笑着将手从他掌心抽离:“少爷,您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