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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杂种,老子宰了你……”晋樊习惯性往腰间摸去,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浣花楼第二条规矩,入楼不许携带兵刃。
话音未落,黑衣青年手中的带鞘长刀已然横在他颈间,快得他无暇躲避。
“我不是小杂种,你才是小杂种!”黑衣青年耷拉着唇角,充满蔑视地道:“滚!我家主人不想吓着贵客,否则,在你这张脸上再添一条长疤!叫你脸上顶着个x!”
“你……”晋樊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狰狞了脸色正想拼命,就听一条清冷的男声不疾不徐地响起:“阿晋,不得无礼。”
安定侯吴彦庄隔着珠帘道:“舍弟顽皮不懂事,冒犯了浣花楼主人,还请尊驾休要与他一般见识,放过他这次。”
黑衣青年充耳不闻,斜着眼角瞅着晋樊,好像那是一堆狗屎。
燕娘子赶过来,八面玲珑地笑着道:“哎呀呀,这是怎么啦?小蔡,你这个动不动就拔刀的脾气真不好啊,和你说了多少遍,要以德服人,以理服人,你就是记不住!快快快,收了刀。”
黑衣青年小蔡这才收了刀,耷拉着唇角蔑视地斜瞅着晋樊,那模样招人恨得想不顾一切和他拼命。
燕娘子笑眯眯地道:“都怪伺候的人不周到,没和晋爷说清楚这里的规矩。来的都是客,咱们谁也得罪不起啊,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众人都看出来了,浣花楼这是先兵后礼,给丁号包厢客人留面子,否则,早就被拎着暴打一顿丢出去了。
当然,如果给脸不要脸,那还是继续暴打。
吴彦庄淡淡地道:“阿晋,赔礼,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