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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还能怎么办呢?
邹皇后苦笑着,挥手示意宫人尽数退下:“中宫殿二十步之内不许留人,违者死。”
宫人顷刻间退得干干净净,她打起精神,谨慎又小心地试探着朝皇帝迈进两步:“陛下,臣妾扶您到这边把衣服换了如何?不然伤了龙体如何是好?”
赵兴一言不发,恶狠狠地盯着她,在她的手触及他的手臂时,他突然发力,狠狠将她推开。
邹皇后早有防备,技巧地扶住椅子稳住身形,再趁势滑坐在地上,装作狼狈万分又惊恐害怕的样子:“陛下,您这是怎么了?臣妾做错了什么?”
不等赵兴回答,她痛苦地皱起眉头,扶着小腹低声呻*吟起来:“啊……”
她赌这个男人会心软,无数次,他都在最关键的时候原谅了她。
同时,借胎儿生事,也是为了试探,看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
赵兴却是一直垂着袖子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她。
地上冰凉,邹皇后的心更凉,然而自己演的戏,无论如何也要跪着演完。
她呻吟得更大声了:“好疼,陛下,您对臣妾有看法不要紧,可皇儿是无辜的……”
“皇儿?”赵兴冷笑一声,神情痛楚又自嘲:“这个孩子真是我的吗?清婉,咱们夫妻多年,你和我说实话,这孩子是我的吗?”
彷如一声炸雷,“咔擦”一声打在邹皇后头上,炸得她头晕目眩,瞬间失声。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