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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谦王妃到了。”宫女的回禀将正靠坐在椅上沉思的皇后唤醒了过来,她抬眸颔首,“请她进来。”
不过须臾,着一身亲王妃服饰的杨佩芝便跟在宫女的身后走了进来,先是依礼问安,而后才恭敬地垂手站立一旁。
“这几位都是本宫亲自为瀚楠所挑的,你来瞧瞧,从中选出两名,也好让她们分担一下你肩上的责任。”
杨佩芝心口一突,等明白她话中意思后,脸上血色‘唰’的一下便褪下几分,整个人更是如遭雷击,立即僵住了。
“怎么,可有不妥?”皇后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语调虽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可却含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冷意。
杨佩芝垂眸掩饰眼内苦涩,片刻之后轻声道:“不,并、并无不妥……”
皇后缓缓抬眸望向她,望着这个她亲自为长子所选的妻子,也是她曾经最满意的儿媳妇,良久,她不辩喜怒地问:“佩芝,自你进门后,我待你如何?”
是‘我’,不是‘本宫’,她是以寻常婆母的身份来问这个问题,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后。
杨佩芝身子一震,很快便低低地道:“母亲待儿媳慈爱有加,关怀备至。”
这并不是恭维之语,初进门的那段时间里,彼时的赵夫人待她,确是很好,她是确确实实地视她一家人,怀着慈爱之心去对待她,将府里事务分配于她手中,在她遇到管家的难题时循循教导。
可是,是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之间便产生了隔阂?是当年的万妤梅从中作梗,还是婆媳天生便带有的分歧,抑或是她一次次让她失望了?
“既如此,那我便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来请求你,松开你紧紧抓牢瀚楠的手,为他的名声、为他的后半辈子多想想,他再不是锦城默默无闻的赵大公子,而是大齐的谦王殿下,朝野上下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他在前方不懈努力,你又怎能在后方拖他后腿?我欣慰你待他的情意,可却不敢苟同你的独占心思。”一字一顿,似软实硬,如一下又一下的重锤砸到杨佩芝心上。
她的脸色雪白如纸,‘扑通’一下便跪到了地上,满是惶恐地呜咽着道:“母后此言,儿媳便是万死也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