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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乔英淇果真是个够狠心的,咱们日后是不是要小心些,万一被她抓住了把柄,只怕没什么情面好讲。”营帐内,梁卫锋的副将一脸凝重。
梁卫锋冷笑一声,颇为不屑地道:“乔英淇再狠辣不留情,可要处置人,也得有理有据,万氏父子如今这般,纯是因为过于愚蠢之故,明目张胆违抗军令,这不是摆明着将把柄送到人家手里。”
表达不满的方式有很多,似万氏父子这般赤裸裸地表现出来,简直愚不可及!
副将想了想,深以为然,颔首道:“将军所言甚是。”
始终等不来援兵的乔晋远陷入了苦战,待他咬着牙拼命斩下敌方主将头颅时,整个人也一头栽下了马,慌得他身后不远的两员副将急急催马上前,将他救了起来。
乔英淇含泪为昏迷不醒的侄儿擦着额上的汗渍,乔晋远这一仗尽管赢得艰难,可终究还是平安归来了。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她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将独子托付给自己的二哥二嫂。
感觉肩膀搭上了一只温暖的手掌,她微微侧头一望,见是乔晋延,忙垂眸掩饰眼中泪光。
“晋远是好样的,姑姑有侄如此当高兴才是。”乔晋延故作轻松地道。
“是啊,不管是晋远,还是你,都是好样的。可是,晋延,姑姑宁愿你们平平凡凡,至少可以少经历一些危险,爹娘与二哥二嫂也能安心些。”她收回帕子,轻声回道。
乔晋延脸上笑意一凝,稍许,微微叹了口气。
凭心而论,他是极兴奋自己竟然可以出任主帅的,少年征战,至此已有数载,他又怎可能不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如祖父他们一般,统领大军,策马沙场,扬大齐国威。
可征战这么多年,看惯了生死离别,待今日见到堂弟被人抬着回来时,他整个人便僵住了。那一刻,什么扬名沙场,什么壮志雄心他统统想不起来。
出征以来,他不是不知道属下中多有人对他不满,可他硬是咬着牙,身先士卒,以累累战功告诉那些人,皇上以他为帅,不是因为他是乔正林嫡孙,而是因为他是乔晋延。
本以为这样便能让所有人对他改观,可慢慢他便发现,有些不满他的,不管他做了多少,依旧会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