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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要确保第一个孩子是佑儿,你可明白?要是同一个人,那他的生辰八字必是要一样,佑儿是在永德二年冬出生,而你我圆房是在……总而言之,虽然今生已有许多事改变了,但唯有佑儿出生此事,务必要与前世一般无二。”她强忍着提及夫妻之事的不自在,故作镇定地道。
赵瀚霆顿生不妙之感,孕育长子要与前世一般无二,前世他们可是成婚许久后才圆房的,难道今晚……
“你、你的意思是、是今、今晚咱、咱们不、不能……”怀着最后一丝希望,他结结巴巴地道。
“嗯,确是这样。”乔英淇颔首。
最后一丝希望打破,赵瀚霆简直欲哭无泪,眼光不经意地看见喜床上那方洁白的锦帕,他灵机一动,拢唇佯咳一声道:“你的想法自然是极好的,只是……”一面说的同时,他一面示意乔英淇看床上,见对方已然转过去看,他不自禁地勾了勾嘴角,又怕她发现,忙又敛了下去。
哪料到乔英淇只是淡淡地扫了那锦帕一眼,若无其事地重又迎上他的视线,微微一笑:“此事你不必担心,我早已有所准备,明日定不会让任何人看出破绽便是。”
赵瀚霆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施施然地起了身,径自打开一个漆黑描金箱子,从里头翻出一块无论质地还是做工,都与床上那块几乎一模一样的锦帕来,唯一的不同,便是她手上那块,染着点点鲜红的痕迹。
只一眼,他便明白她此举之意,脸上一片灰败,可仍是不死心地道:“母后身边的嬷嬷们眼睛可都尖着呢,万一被发现了,岂不是、岂不是……”
“放心吧,好歹我也曾在宫里生活了那么多年,那些人的手段与法子哪处我不是一清二楚?”乔英淇有几分得意。
她是谁啊?她可是当过十数年后宫之主,将后宫管理的水泄不通的乔皇后,对宫里的一切,但凡她想知道的,便能弄得一清二楚。
“这些都是我凭记忆写下来的,你看看可有错漏之处?”毫不在意赵瀚霆的沮丧,她将手中折得整整齐齐的纸递了过去。
赵瀚霆微怔,下意识便伸手去接,一面打开一面问:“是什么……”
未尽之语在看到纸上工工整整的字迹时一下便被堵了回去。
嘴唇微微抖动,抓着那张纸的手更是不停地颤啊颤,虽然并非十分详尽,可他仍是一眼便能认得出,若他没有记错,这上面记载着的,是前世他与她行过夫妻之实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