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乔英淇皱眉,不可能。若她没有记错,这铺子地处雍州繁华之地,生意可兴旺得很。而爹娘兄嫂均无经商之才,也不曾听说他们曾招揽了什么经商好手,这铺子到底是如何得来的?
她又往下翻,又再发现几张分别在不同地方的铺子,有首饰铺、有杂货铺,也有酒楼饭馆,细一算来,其中价值简直让她咂舌。
这也更让她肯定了,这些必不是来自镇国公府。可是,若不是家人给她的,这些铺子又是怎么成了她名下的嫁妆了的?
皱眉苦思不得解,她只能暂且放到一边,只待改日回府一趟,问问为她置办嫁妆的娘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妃,殿下说今日怕是要回来得晚些,让您不必等他,先行用膳就寝便可。”正将锦盒合上,便有王府婢女进门来禀。
乔英淇点了点头:“知道了。”想了想又叫住意欲告退离开的婢女,“让在殿下身边侍候的人机灵些,莫让殿下喝太多的酒,酒易伤身,虽逢喜事,但也需有度,千万莫过了。”
婢女应了一声,躬身告退而去。
虽是早已叮嘱过要少喝些酒,可这晚赵瀚霆归来时,乔英淇仍是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酒气,她叹了口气,亲自过去扶着他在长榻上坐下,又吩咐人准备醒酒汤与热水。
“莫要忙,我并没有喝多少,只不过是方才在宴中沾染了酒气。”赵瀚霆拉着她,柔声道。
夫人有命,不能多喝酒,他又岂敢不从?而那些文武官员向来知道恒王冷漠不近人情,自然不敢往他身边凑,故而这一回,他真没喝几杯。
乔英淇见他言行与往日无异,再联想前世仅有的一次撞见他醉酒之态,也相信了他的说辞,只是仍是坚持让他喝醒酒汤。
赵瀚霆自然不会拂她好意,听话地接过她递到跟前的瓷碗,仰头将碗内汤水一饮而尽。
喝过了醒酒汤,又沐浴更衣过,便到了往日两人就寝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