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瑾刚开口说第一句话，正要倒茶的魅流月手一颤，茶水翻了出来，惶恐的看着她。

“瑾儿，我……”

“我前世叫无情，在那夜火海的时候，在你将我推出窗外的时候，就已经重生到这具身体了。”

魅流月摆好弄翻的茶具，听着纳兰瑾的诉说。

“那瑾儿她……”

“在我重生的时候，她就死了，若不然我无法重生的。”纳兰瑾知道魅流月想要问什么。

想问到底是因她进入，本尊才死的，还是因为先死了，再进来的。

“我知道了，只是你们两个孩子性子都不一样，而我也一度的把你当做女儿，我……”

她对这样的选择很犹豫，即使知道最终的选择权不在她的手里，可是她还是舍不得。

她早就察觉出瑾儿的不同，但也只是认为变了个性子，但这样下来，她不可否认的是，这都是她的孩子不是吗？

“父母选择自己的孩子，这是天性。”纳兰瑾真的不怪魅流月，至少她犹豫了，这就已经足够了。

因为犹豫，所以认可了她的存在，也认可了她还是在乎自己的，即使没有比本尊在乎的多。

也许母爱，父爱，这是孤儿从小就渴望的东西，所以即使冷血无情的她，还是很渴望母爱。

“情儿，你们两个，我都舍不得，无论是你们哪个灵魂寄居这具身体，都是我的女儿。”

一具躯体而已，两个灵魂都孝敬她，爱她，而对她来说，失去谁都是痛楚，如果不知道这事，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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