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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是大王献与天子的吗?”
“这是孤赠与大夫的。”
“怎么……怎么敢啊!”
飞廉连连摆手:“这太贵重了,太贵重了。”
袁福通笑道:“何贵之有啊,只要大夫认孤王是个朋友,那这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呢。”
飞廉沉吟片刻,就道:“大王,若是说您出了这么大的价钱,就为了和我飞廉交个朋友,这话我自己都不相信,您有什么要我飞廉做得,只管明言就是了。”
“好!”袁福通一拍手笑道:“既然大夫说开了,那孤王也就不藏着了,我有两件事拜托大夫,第一件事,大夫做来不难,第二件事,大夫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原闻其祥。”
“这第一件事,孤王久闻大夫在朝歌虽然官位不高,但却手眼通天,什么事也不能瞒过大夫,所以孤王想请大夫在朝歌给孤王做个耳目,若是朝歌有什么大小事务,还请大夫提前告知,也好让孤王有个准备。”
飞廉沉吟片刻,道:“这个容易,我也不瞒大王,朝歌城中,为诸侯做耳目的,不在少数,据我所知,那费仲、尤浑两个,就给北伯侯做着耳目,就连武成王都和西伯侯有来往,大王离着朝歌太远,想要知道些朝政,无可厚非,这事飞廉应了就是。”
“这第二件事,我听说令子恶来尚未婚配,孤有一女,娴淑贞德,愿招令郎为婿,许他荣华富贵,不知大夫意下如何啊?”
曹大宾抬头看了一眼袁福通,心道:“你就袁方这么一个儿子,那个女儿却是从哪里来的啊?”
飞廉这回却是不肯那么爽快的答应了,就沉吟不语,他不是不知道,袁福通这是在拉拢他,但是现在商朝四海升平,完全看不出有衰败之气(亡国的时候,都没什么衰败气),飞廉并没有想到袁福通这是在为造反做准备,但也知道,袁福通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只怕存意非小,他怕有什么事,连累到他。
袁福通看出飞廉的忧虑,就呷了一口酒,静静的等着,今天来这里的哪怕是费仲、尤浑之流他都不会不做试探就立刻进行收买,之所以这么大胆的原因就在于不管是史书,还是《封神演义》都明确的说了,飞廉全无忠义之心,还在商朝没有什么大事之前,就想着要卖了商纣王邀好了,而他们父子虽然都有本事——飞廉擅走,恶来悍勇——但爱命惜财,实不足一用,所以只要他下得饵料足够,就肯定能引他们来咬钩。
飞廉端着酒杯,就是不说话,心中思忖:“不答应,那到手的这些财货只怕就要被袁福通给收回去了,那如何甘心啊!”在飞廉心中,一文钱都栓着他的心尖尖,哪里能舍得出去啊,若没有看到,还好说一些,这会看到,就没有舍出去的道理,但是这要是伸了手被咬了,只怕就要身家不保了。
袁福通眼看飞廉不语,就又道:“大夫担心的,不外乎是被孤连累,大夫却请放心,我这里说两个方案,大夫回去之后,可以让令郎以游学为名,就到北海来,在我北海为将,从这里到朝歌何止千里,令郎在这里,大夫大不必怕被人查出来,第二,我送女到朝歌,日后若有什么事牵连到大夫,大夫就当先出首,用我女儿的脑袋给自己换个安稳就是了。”
飞廉激凌凌打了个冷战,他在袁福通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嘲讽之意,不由得一咬牙,心道:“让他送女到朝歌是绝对不行的,不然一但有事,鬼知道天子能不能赦我之罪啊,不如就让我子北来,北海四战之地,恶来勇猛,宜得军功,在这里升迁也快,若是袁福通没有做出什么事来,就在这里为将,也不是不可以,只怕荣华富贵,还要比在朝歌更易得一些,若是袁福通真的做出什么事来,以我儿的能力,也不怕他逃不得,只要不被当场抓到,那我只管不认,别人也不能奈我何,再说了,我儿乖觉,在这里要是看出什么不对,就直接带媳妇回去,外人也不知道那是袁福通的女儿。”
想到这里,飞廉就向袁福通一拱手道:“大王,臣愿结这亲事。”
袁福通鼓掌大笑道:“好,我回去和王妃说了,让人把我女儿的生辰八字给送过来,给大夫合一合。”
飞廉哈哈大笑道:“若如此,我就叫大王一声亲家了。”
“亲家,请饮!”袁福通也笑着回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