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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福通看看打完了架之后,被搅得一片混乱的南舍,就向郎瓜一招手道:“你安排人,恢复这里的秩序,这家被杀的饭铺老板,多给几个钱抚恤。”
郎瓜沉声应诺,却并没有告诉袁福通,北辰府里,只有上舍、东舍才有金吾卫巡逻维持秩序,北舍是用不着,而西舍、南舍则从来没有人管,下舍则是王家的田由王家管理,其他各家的田也由其他各家自理,像南舍这样的地方,一天不打几架,死几个就是怪事了,哪里有人维持秩序啊,不过好在他跟过来的时候,带了一队金吾卫,这会全都用上了。
看着自己的部下安抚商户,维持秩序,郎瓜心里暗道:“回去就和大哥说,赶紧给西舍和南舍安排巡查吧。”
郎瓜正在那里督促着手下,就听袁福通叫道:“郎瓜,你过来。”他急忙跑了过去,就向袁福通行礼道:“大王有何吩咐?”
袁福通上下打量打量郎瓜,道:“孤欲设一军,专处置金吾卫和军中不法,除宫中千牛卫之外,都可纠察回报,你可愿为其首啊?”
郎瓜听着心下惊震,他又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这个官就是袁福通控制北海政坛的一把尖刀,接了这个官,那他以后就是别人眼中的阎王了,这能让他拥有着强大的权利,但也能让他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不过郎瓜看着为人粗蠢,但却颇有心计,他知道,袁福通问自己的一刻,自己就站到悬崖的边上了,不管自己的答应还是不答应,都有死的的可能,相比较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袁福通灭口,还不如就去做那把尖刀,就算是死,也能享受无尚的风光。
想到这里,郎瓜俯身拜倒,一字一句的道:“郎瓜,情愿为大王赴汤蹈火!”
袁福通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先回去,回头我自然会派人寻你的。”
郎瓜有些不放心的道:“可是大王的安全……。”
袁福通不在意的道;“我一会去东舍国相那里,东舍安全,不必跟着了。”
郎瓜心道:“这是要和国相商量这些事了,那我还是不要跟着了。”于是就道:“那郎瓜把大王送到东舍,也便顺路回家了。”
袁福通满意的点了点头,郎瓜知情识趣,说的话也让人容易接受,这样的人做自的爪牙,最是合造了。
寒敏这会听到袁福通说要去东舍,不由得长出一口气,暗自祝祷祖宗保佑,再这么逛下去,一会再出点事情,寒敏这颗心脏就真的完蛋了。
寒敏焦灼的等着,眼见袁福勇和郎瓜说个没完,寒敏实在是等不得了,就道:“大王,我们还是先往东市吧,要是等到了霄禁的时候,我们就不好走了。”
袁福通白了一眼寒敏,现在离着进行霄禁,还有近八个小时呢,而且就算霄禁了,谁敢管他啊。
袁福通眼看寒敏着急,存了心逗弄寒敏,就道:“我还没在这里逛够呢,那么着急做什么。”说完回头找找,道:“我的鱼杂呢?”
寒敏万没想到袁福通还记得这个肮脏的东西,只得苦着脸道:“刚才奴才嘴馋,都给吃了。”倒掉;开什么玩笑,主子能吃的东西他不能吃反而要给倒掉,这不是说他比主子尊贵吗,从小受训的寒敏才不会说出这样的蠢话呢。
就在寒敏为自己说出那么得体的话而洋洋得意的时候,袁福通一句话就让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既然你也愿意吃,那孤请你吃就是了,正好孤也没有吃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