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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可以走的,但那样也许会永失挚爱,自己的家族不知会受多少牵连。
没有弄清实情之前,避一避是个缓冲。可若是连累她和朋友们,他宁愿直接面对。
麻药过去,肩上的疼痛让他清醒,睁眼看看,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牢笼外面走廊上的火把大概是烧了爱慕它的飞蛾,发出“噼啪”的声音。
“郎君醒了!”阿砚欢喜的小声叫道。
他撑起半个身子,阿砚扶他靠墙坐着,他看看四周,这应该是侍卫司狱:“阿哲他们呢?”
阿砚挨着他坐下,小声说:“我让他们跑了。您被射下马,崔公子为您拔箭,大家都围着您,阿哲带着他们往树林里跑了。”
郑颢点点头,他们在外面总比全都关在牢里好。
牢房之间是隔墙,看不见旁边关的是什么人,他们只剩下等待。
“现在大概什么时辰了?”
“应该是酉正了,这麻药下的量大,您昏迷了快两个时辰。中间有个司狱郎君来看过,见你没醒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