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陷入无穷无尽的想象之时,身体已经被男人放到校门口旁边的石凳上,“待着别动。”
还没反应过来,牧凌风就已经拿着一个奶白色的医药箱在自己面前,旁边的车门开着。
男人一边温柔地用棉签沾双氧水给她消毒,一边不忘轻轻吹着伤口,一本正经的样子和那个痞里痞气神经大条的大魔头判若两人,微蹙的眉头下,一贯犀利的眸子竟变得如此温柔,仿佛要把人融化似的。
这个场景好熟悉……
她突然想到自己跳崖昏迷后,这个男人也是这样细致温柔地给她擦脸喂药……
“还没得问你呢,昨天你为什么看到我那个礼物就晕过去了呢?”
“其实,我对铁器有一种恐惧,看到就晕。”
晕铁……牧凌风对此表示不可思议。
“额,小时候留下的阴影。”说完,她掀起腹部的衣服,指着几乎被鱼鳞斑覆盖过去的若隐若现的疤痕,“三岁的时候,被我爸拿一块烧热的铁烙狠狠往身上熨烫,曾几次晕死过去。从此对铁烙有种深深的恐惧感。”
说这些的时候,她是如此地云淡风轻,对亲情的麻木让她内心毫无波澜。
这些事对于现在的自己已无关痛痒,但是这个男人听完自己的叙述之后明显呆住,萧伮为了缓解尴尬,便故作严肃地警告他“所以,你不想被我打死的话,就尽管拿那个东西来吓我吧,哼!”
男人似笑非笑,宽大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脑勺,点了点头。
伤口处理好之后,她继续低着眉头任由眼前这个男人把自己脸上的血迹擦掉。(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