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土匪对男土匪有情义,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我收不收她,不但要看我的心情,还要看你同不同意啊,慈妹!”屠非追了上去,轻轻的抓住了婉慈的小手。
婉慈止住了脚步,面色一片嫣红,轻咬着嘴唇,眼神有些迷离,显然被屠非的花言巧语打动。
屠非见状,自然不会错过云妮公主不在边上打扰的大好机会,双手按在婉慈的香肩上,将公主的身体缓缓转了过来,深深地在婉慈的前额留海秀发处一嗅,淡淡的处女幽香,沁人心脾。屠非不禁欲|火高涨,轻轻的托起婉慈的下巴,再没有丝毫犹豫,粗暴的重重的吻了上去。
香舌交缠,翻转着琼浆玉液,生生不息的奇异的气息在屠非与婉慈二人间流转,一种抵死缠绵的感觉袭上二人的心头。
屠非花丛老手,风花雪月无数,这种感觉在脑海中一闪即逝,虽然依旧欲|火焚身,却没有迷失神智。婉慈则不然,情窦初开,如此赤|裸裸的性挑逗让她有些不堪忍受,而屠非的大手在她的身体各处游走不定,不断地侵犯着她的禁区,如此一来压抑的情欲如火山般爆发出来。
没有抗拒,没有挣扎,默默在屠非的情欲烈火中融化,婉慈感觉全身酥软,似乎内心深处渴望着什么,又害怕着什么,只能拼命地抱紧屠非,试图平复心中的情欲之火。
屠非一个长吻之后,抽空朝四周张望了一眼,发现其他诸女都在远处和小獒玩耍,大喜过望,在浓黑的夜幕下,将婉慈压倒在地上。
空中的寒流冰冷彻骨,却无法扑灭屠非与婉慈心中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屠非的一只手,已然无声无息的滑入了婉慈的衣内。因为屠非的这个突然举动,婉慈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猛烈一颤,美眸中有泪光闪烁,一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滑落脸颊。
屠非虽然也算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但深知如此紧要关头可不能放弃,否则再等这么一次机会,可谓难上加难。
屠非的大手在婉慈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处停留了片刻,终于挥军直上,一举攀上那两座怒挺的高峰,大力地揉搓着。
强烈的肉体刺|激自然让婉慈忍不住开始呻|吟,身体也随着那奇异快|感袭来产生的高潮而左右摆动着,宛如出水的美人鱼,扭动着完美的身躯。
屠非见状,再次吻了上去,不为婉慈的香唇,只为堵住了她发出的诱人呻|吟声,以免惊动其他诸女,让好事成空。
婉慈的一张俏脸已经是红霞满天,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尤其感觉到小腹处似乎有一硬物顶着,顿时明白要发生什么事,情不自禁的想朝上方挪动,逃离那种尴尬无比的接触。
屠非牛高马大,加上蛮力过人,弱不禁风的婉慈哪里能够逃出魔爪,而此刻屠非的魔手从挺拔的高峰上滑下,长驱直入,再次在那桃源之地逗留,试图褪去婉慈的亵裤。
处女的禁地彻底被屠非侵犯,婉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婉慈的这声惊呼,终于引来了诸女的侧目。
她们见冰雪之上,屠非压在婉慈身上,诸女的表情各异。
含柳、嘉翠及慕容依秋三女的表情有些类似,有些无奈,有些笑意,只是笑容有些勉强,尤其是慕容依秋,冷漠了半晌,终于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秋心谁减秋花落,依怜梦里片片愁。花信忍随风雨去?望断春山月下楼。慕容依秋虽是戏子,却身份神秘,当初看似被太子安排,内心却为屠非的才华所动,因为本身对这位‘神使’有着特殊的好感和极欲了解的欲望,所以并没有拒绝那场风花雪月,终于被屠非狂暴的占有了。
受伤后跟着屠非,屠非的细心宠爱彻底打动了她,慕容依秋几乎想忘却她那神秘的使命,内心无比渴望从屠非身上得到真正的幸福,此刻见屠非情挑婉慈公主,心中自然无比的失落迷惘。
云妮公主可不会这么好相与,几乎是咆哮着冲过来。
“屠非,你这个下流胚子!”云妮公主也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把匕首,杀气腾腾的朝屠非跑去,恶狠狠地向他扎去。
屠非知道已经无法继续男女交欢的‘伟大’事业,只能爬起身来,将满面羞红、衣衫不整的婉慈拉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不断接近的云妮公主。
也不见屠非如何动作,云妮公主的匕首已经到了屠非手中,他反手将匕首一掷,深深插入远处一棵大树干中,笑道:“下流?何所谓下流?我看你也上流不了多少。”
屠非的笑声令云妮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那如钳的右扣住她脉门,酸痛难耐,手不敢前进半步,以免血溅五步,甚至连身体都不敢动弹,虽然公主拼命要装出视死如归的表情,但不断瑟瑟微抖的双腿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国师,不要伤害我姐姐!”婉慈惊呼道。